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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龙抬头(全)-27

  



夜魔君<21>


哼!那个弱不禁风成天只会发号施令的老哥,若不是他在晋安城四点设下埋
伏狙杀蛮兵,才能机警脱离他预谋的圈套。他压根儿就没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只是料不到……那晚居然忍不住……害得他差点暴毙,幸好沿路有她……思及此,
目不转睛的眸光转为柔和。

「我心意已决,别废话!」所起的手势一挥,停顿的行军又开始移动,只留
下那位下跪的将领无奈回头。

这是在说她吗?恍惚中,染飞烟摇摇晃晃想着。从晋安到西京,仅是三天路
程,一行人以淮南晋安为首塞,沿着西南方荒漠边疆为反方向来到洛郡西部大都
京。

她在马车上被妥善照顾,时而被军医敷药,时而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扶住喝药。
这几天,他倒是没有再碰她,让她充分得到休养。等到化脓的肩伤稍稍好转,她
可以起来看看外面的状况,行军的马车已经将她运行到一处地方……

四面宽阔的顷地,看不见远方的墙,零落的园林与拾级而上的壮观阶梯是远
远望去建造别有神韵、雅致细丽的宫廷楼台。

掀开帘幔的染飞烟定睛,望着她从来没见过的地方。脑袋才顿悟,这该不会
是传说中恭亲王在西京的宫邸吧!

得到一时的粉饰太平,这帮行军竟是凯旋回归!幽篱宫是皇帝封爵加赐领地
为恭亲王所建造的宫殿,也就是他真正的居住之地。

这个男人,明明是弃站而逃,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击退外犯的敌军,暂时解
决外患侵袭的困扰?

宫城的顶方,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从大门进入,头戴凤冠一身金黄色锦丝
外袍的老妇,柱立一根碧绿色枭凤头拐杖,用着眼角浮出细微皱纹的双眼,静默
扫视加盖华美软轿的马车里传闻可能藏匿的女子。此人正是先皇第二任妃子,现
为孝母皇太后。正为延续王都香火,忧心洛郡领土后继无人而心力憔悴。尤其在
现今咸昌国的土地是由两位皇子分裂为二的情况下……更令她感到忧心如焚。

恭亲王年纪已过三十五,虽然已经成家立室,后宫妃嫔多如江鲫,却在五年
前与他感情甚好的小妾,一夕生变。因此性情丕变,令他不再相信女人。嫔妃不
是被蹂躏至死,就是不小心睡到有身孕,就像之前那例,怀孕的小妾被迫堕胎流
放到海外,之后就再没令妃子怀孕,没有一个得到他的宠爱。他对待那些女人花
招百出乐在玩弄,无视生为母亲的她替他招募多少美女进宫成为他的嫔妃,可他
就是不想留一个皇孙给她。

孝母皇太后叹然,她知道这些侍妾可能是诚皇派来监视他,但并不是每位侍
妾都是卧底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大肆迎接一名女子回宫!?让生为母亲的她瞠目结舌。
原本冀望会是个出身名门的千金,或是个蛮族公主迷住这个儿子的心神,怎么会
是个不知哪里来的女!而且根据消息指出,她是个偷遍淮南千里、杀人不眨眼的
飞贼!居然也是一名想刺杀她儿子的女刺客!

老妇脸孔微微发青,徒俱威严的尊贵身影抖动了一下。

这几年她的心灵可真是被这个儿子摧残够了,实在不明白这个儿子到底在想
什么?

一连经过了十几天,西京宫邸内缓缓流动一种诡异气氛。私底下,不管是负
责厨房膳食的宦厨仆役、或是修剪园圃的仆差们、和负责端盅汤补品侍候主子的
婢奴,这些下人口耳相传他们的王爷带回这名女子的身份,悬殊的待遇在引人起
疑窦。主要是他们的王,自从带回这名女子之后,就不再找其它女人过夜了,让
孝母皇太后脸色十分铁青。下人都知道孝母皇太后不喜欢这名女子,可是没人敢
说得太招摇。因为在幽篱宫,人人都惧怕顶端上那位文武全才、行径却十分冷酷
的男子而噤若寒蝉……若无其事的表面却隐隐凝结一股诡怪沉闷的氛围。

孝母皇太后位居东厢座,沿着斜对面的西厢阁楼里,染飞烟不知自己已经成
为众矢之的。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她的伤势好了泰半,端望屋中无人,踏着脚
上一双金绣鞋跨出门坎。

挽起双边绣着牡丹的长袖,她一身华美衣裳。她观视自己的打扮,头上插着
凤凰金钗,这是什么情形?即使伤重躺在床上被照料也不用穿着如此吧?她走到
附近的池水一看,被自己那一脸珠圆玉润、容光焕发、又显得有些雍容华贵的形
貌给吓了一大跳!一向过惯粗茶淡饭、无拘无束的侠女生活,虽然布衣褴褛是贫
瘠了点,倒是让她逍遥自在又惬意。这下子突然这么多人侍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
活,真让她觉得诧异又相当不习惯。

她仰头看着天上,那天也是和今天一样,天上闪烁着些星星……

有几天没见到他……明明对待她可以想以前对待那些女人的方式,把她当成
泄欲工具,强要她、强暴她到死。可是为何又好像怕伤害到她似的万般疼惜?难
道只志在寻求肉体交欢的乐趣?可是这么久了,他玩腻了大可扔掉她换别的女人
玩乐,为何仍要强留下她?

想着想着,染飞烟的面颊又一阵烧烫……顿时心乱如麻……

可是这是不对的!恍惚了好久,她猛然泼自己一桶冷水,一股罪恶感由心中
不断升起,她不断向佛祖忏悔,自己的思想何时变得如此不干净。想当初,师父
应该让她剃度为尼,才不会让她有太多尘世俗念,让那男人一再淫乱她……不仅
是她的人,连她的心、思维都淫乱了……

他一定又在戏弄她。眼见此时正是逃出去的大好机会,她才不屑留在此地任
那男人戏耍,任他鱼肉宰割。

望着顶头阁墙的高度,环视一周均高过她头顶一丈的距离。她用手勾不到,
端望幽篱宫的边墙竟是如此之高,好不容易瞄到旁边有个石井让她踏上去,她想
抬起一条美腿勾上瓦檐,蝉丝般美丽衣服的长长裙摆便妨碍绊住她,将她的长腿
包住。她呜咽着,好不容易扯开那麻烦的衣服露出雪白大腿,用两只手疲累支撑
……

染飞烟一边沮丧的低骂那锁住她功体的男人,她何时变得这么软弱,连攀个
墙也力气全无。若是以前的她,随便施展轻功即可轻易飞离这里,师父的轻功在
江湖上可算绝顶,传到她手上竟成污辱!

就在她想一举爬上檐顶,忽然身子被人从后头一把抱了起来。

「不要!放开我!放我下来!……」她惊吓大喊,在那人手里极力挣扎,直
到脚跟落下地面。

「唉,你面对我还是只会说,不要、放开我、或是咒我死之类的话吗?」熟
悉的气味钻进她鼻间,这让她心跳加速、同时也让她气得无措尴尬的哀怨语调响
在她耳膜间。

她怒目忿瞪过去……

这……这可恶的男人,真想抡过去一拳将他捶死算了。什么时候不出来,偏
偏这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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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园门有多久了,其实他早就进来了。遣退所有下人,瞥见她的倩影一步
出房门,往池水走去时,那俪装姿影竟令他俊眸望穿失神起来。

自志学出征至弱冠之年,父皇早替他物色好妃嫔,但年少气盛的他只乐在战
事,对女人向来不曾多注意几眼。直到父皇死后皇兄继位,直到那个老根在他后
头亦步亦趋、温婉恬静、至今快让他忘记脸孔是何模样的小妾……

他目光黯淡,神情变为恍惚……

那侍妾奉皇兄之命,每日在他的睡前酒下药,害他宿毒成疾,每晚燥邪入侵,
必需女体相伴,他心猿意马开始贪恋女色,没有女人夜夜春宵即无法过日,日经
月累,到而立之年这些年,侍妾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确是,女人的身体只是他需索慰藉的温巢,他逃避冰冷,,无情宫殿的最佳
隐避地,但她们的心确比她们的身体还要污秽。

宫中女子都是恋栈他的权势、外貌,刻意接近他享受荣华富贵,更让他得时
时提防是不是皇兄派来的奸细、亦或当皇兄的傀儡想怀有他的小孩图谋不轨。为
了权势之争,他乐于奉陪,只为令皇兄卸下心防遂其所愿,对这冷漠皇室的勾心
斗角做沉默对抗。

所以他锁心、淫乱、颓废、不敢爱、不相信女人,更不敢让她们生下自己的
皇子,逐渐冷血无情。

她,是第一个令他心湖起涟漪的女子。为什么呢?

也许面对惯了臂弯里那些娇柔造作的胭脂俗丽,乍见她真实与纯情的一面,
令他活了将近三十五个年岁,才将一个女子的样貌印入眼底,才猛然发现原来自
己还有迷恋人懵懂的感觉。只是站在这里,望着她就觉得轻飘飘,像个怀春少年
望着以为美丽少女的身影怔望到出神境界。

他不禁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登上水井,勾上一脚攀上屋檐,被衣摆绊到发出
沮丧呜咽,一颗心跟着揪紧而发疼……

他一双铁臂圈紧她,迎上她发出惊讶的叫喊和怒瞪。

像是扎紧心中那颗令他雀跃的心,有着血液流动的温热、与感受她柔美身段
在怀里的扎实。

「还是默不作声呐。」恭亲王戴着皇冠相貌尊贵又俊美的脸庞、一对晶莹眼
眸专注盯着她染飞烟。「还是害羞得说不出话来?」揽紧她的双臂小心将她圈拢
一寸。

染飞烟桀骜不驯的抬高头,就是要和他唱反调,只要他不放她自由,就不和
他说话。

虽然她自以为用示威的眼神、倨傲的态度表现得很有骨气,哪知看在男人眼
底,那清秀小脸嵌张菱形小巧嫩红的嘴唇,就这么可爱的嘟起,居然直接用着一
张帅脸就这么靠抵了过来。

「好几天没见你,真是想死你了!你真巴不得想赶快逃离我吗?真没良心!」
他低低的嗓音混浊咕噜埋怨,就这么清晰扩散在两人耳间,让彼此的心纠拧震荡
起来。

这些天为了公务和些琐碎的事,不得不行军绕行视查外面的状况,离京千里,
哪知脑海闪现的都是她的身影,一有空想念的都是她娇美的胴体与抚摸她的状态,
这是即使睡过那么多女人的他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染飞烟急切躲避他想亲过来的嘴,用两只小手推抗,却敌不过那一双似铁的
壮臂蛮力抱紧她躯身的力道。

「让寡王亲一下,来!美人,你的唇让寡王想死了!」他喃喃之音震动性落
下,更是迫切、戏剧性的搂紧她。她被他的用词遣字弄得哭笑不得,气恼中被他
凑过来的唇亲得满脸口水,那酣热点雪芙面容被他呼出的热气搅得快迷乱极了。

「王爷!」她两只藕臂大力想弹开他的怀抱,大声制止,猝不及防脸蛋被捉
正猛一把樱唇被蹂躏而来;霎那碰触的唇缘一时让久未见面的两人心神荡漾,所
有气愤的话全吞进混合的嘴里。染飞烟抵不住他迫切需索而来的热吻,被吻得七
荤八素。

「你终于说话啦,还以为没人这几天一直不说话是生寡王道气,让寡王急死
了。」顺利偷到香吻,恭亲王抵着她的唇瓣喃喃。他要这个女人,一定要!

「什么……本……来就是!」她烦乱的用美目瞟瞪他,粉脸细眉蹙红得像苹
果一样。挫败、尴尬,还有一种吐不出心声矛盾纠扯的滑稽,全都令男人看进眼
底。

原来她冷漠倔傲的外表下,不只有颗热心助人的赤子之心,还有如此纯真无
邪直憨的可爱心思,令恭亲王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放掉她。

「王爷,我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染飞烟嫩红的
脸僵硬下来,是不是被他锁住功体,她连杀手的警觉都没了,他啥时跟在后面都
不知道,令她心慌意乱。其实她只是个阶下囚,在敌人的爪牙下是没资格过问。
可是实在怀疑,他对她的一举一动?是否存在着好玩的心态?「为何带我来这里?
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若是想……故布疑阵套出我水月门的秘密,奉劝你别白费
心机了。」警告他的美眸,话语却问得吞吞吐吐;没读过几年书的她实在是不会
形容怀疑他对他此时的所作所为。

「什么……故布疑阵?我听不太懂。」恭亲王直视她的黑眸闪动光耀,刻意
询问到底。

「就是……就是……」染飞烟被激怒的美目忽然怔住,视着他放大一号的俊
脸,原本理直气壮的雪白肤容涨得红通通,喉咙像卡住发不出下一句。

「就是……美男计,是吧!」没想到他突然用鼻头蹭了蹭她小巧圆挺的鼻子,
笑开怀。这不要脸的男人替她接完话,擅自以为带她回都京的礼遇,全都归咎于
他俊魅外表对她的影响力。

「谁的……美人计呀?」染飞烟相当不以为然,气得反驳他。

「你人都在我手里了,我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逼你说吗?」见那秀美容颜又露
出瑰丽色泽,那可爱嫩白的小脸动不动就红润一片,更令恭亲王心生怜爱之情,
揽住她躯身的双臂顺势扶住她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反问她:「我若是真心想查
水月门的秘密,早就把你问斩引出想救你的同党,这不是了事又省麻烦?」

染飞烟一愣!那托住她身子的手臂是那么特别、有力量的箍制她,也让她着
实吃惊那粗壮的手臂竟能支撑她的体重这么有力气。

话是这么说,她也能怀疑,但难保他不是想攻于心计?但……这攻于心计的
意图是针对她而来吗?然而这男人都已经占有她身体,还想怎样?她嗔瞪着一张
黑白分明美眸的容颜虽然多有顾及不能言明,可是不会说谎的眼神已经憨憨流露
出心中想法,让面前男人一眼就读出,眼中闪出又好气又好笑的光芒。

「小飞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而且还让染飞烟发现,不知何时
他已经叫她叫得那么亲昵。

「我对你好不好,难道你就感觉不出来吗?」男人往上睇凝她,五官分明又
好看的男性脸庞置在如云泥霓裳包束的两颗浑圆雪白丰乳上,那样看起来更显得
煽情而猥琐。她懵懂的心小鹿乱撞,那脸颊的红润未曾退去,看得恭亲王真是心
痒难耐极了。

男人大手一转将她放倒在整修过的草地上,周围朵朵摇曳的花群将他们包围
在中央。

「这几天,难道你都不想我吗?」他温热的唇逗留在她耳垂处,缓缓移动呢
喃,那插着凤钗的头发随即散乱开,下方粗糙手掌也罩住她高耸的胸脯揉拧着。

「才……才没有……啊!」染飞烟口是心非。「谁会想你这色魔啊!」虽然
心底极力否认,嘴巴却随着手指的揉动发出了一个怪异短音!不知为何,她两腿
软倒的站不起来,只是被锁住功体,她已然成为他的囊中物了吗?奇怪,他们之
间的对话何时变得这么奇怪!

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却已习惯被他捉握住,恭亲王含住她的耳垂又轻轻咬
吮回来,紊乱的吻在那嫣红的小脸蛋散播着。这几天出城行军视查不断想念她身
体的芬芳,虽然心知肚明他们身体契合度是如此完美,但仍自问她到底有何魅力
吸引住他?一样都想谋害他,或许是对她笨呆到无害的地步,令他着迷,觉得特
别有新鲜感吧!这是他以往从不会正视一位女子所会有的现象;也或许是寻寻觅
觅这么久了才找到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所以趁这次出城时他顺便调查了水月门的
事。

「王爷,……」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染飞烟一张粉脸被他喷拂撩乱的男性气
息煨得热红,感觉他一只粗糙大掌伸进里漂亮霓裳里抚摸滑嫩的肚肌寸寸爬上,
撩开她如丝的衣裳。她这才惊觉腰带被扯开,下摆裙子就这么完整摊开,露出白
皙大腿将他跪立的健壮的膝腿包夹在中间,身子被他压制只能局限在他臂弯中。

大白天,他兽性大发呀?怎么每一次看见她就像将她扑到在地!

「这么多天没碰你,真的不想我吗?」他一手撑起她的腰肢,唇间的热气才
在耳边急切呼动,嘴唇已沿着雪白颈项而下。

「谁想……啊!」小腹顿时有可耻异动,染飞烟胸口涌上一股羞涩气恼,他
朝下的嘴唇覆吻住高耸胸部,如丝的衣裳因他吮吸沾着濡湿唾液黏住她的乳蕾,
透明晕染出玫瑰色,那艳丽色泽绽放在男人眼里,一股电流的骚热从胸部急速扩
散到小腹,令她开敞的双腿不禁发起抖来。

男人舌尖舔逗那凸挺的蓓蕾,还故意隔着衣衫吸出暧昧的声响。

「啊……不要亲那!」那难为情的响声让染飞烟小脸爆红,又被他故意吸吮
出更响亮煽情的声音而羞得脑门快气炸。

「你里面连一件肚兜都没穿,真是热情啊,感情是欢迎寡王的宠幸,寡王都
不知道,真该好好疼爱你。」耳畔响动的仍是他这自以为是、兴奋的解析,掌腹
缓缓抚过她滑嫩大腿撩开她的丝裙。恭亲王虽然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全裸的性
感身材,不过如此缓慢的脱衣服也别有一番情趣。

「胡说!是王爷连一件肚兜……内衣都不给我……要我怎么穿……」底下小
女子气窘出抗议的控诉。那些服侍她的婢女将她穿成这样,就算她在所居的厢房
想找见肚兜、或一个能遮掩的不了衣物都很难。

「喔!是哪位宫女如此苛待我的美人?等等抓来打一百个大板!」他明知故
问,随意就将罪名推给下人,让染飞烟十分着急,她的无心会殃及无辜。

「王爷……」

「还叫王爷!该罚!」没想到她这番急迫想解释的话被制住,恭亲王被她口
口声声王爷长、王爷短给惹恼了,将她抓上来,原本留恋在丰满胸脯的双唇立即
对准封住她唔咿的嘴。一时之间激喘的接吻声让两人都如痴如醉在这片有的温存
里。

男人衣装完好的让她坐在腿上,一边拉高她的双肘,将完整摊开仍挂在她肘
上的丝衣脱落。染飞烟被他凶狠蹂躏而来的唇舌吻得思绪停摆,她的吻似有无限
魔力,总是让她脑袋昏朦。而他一只大手覆住她张开双腿内的蕊瓣用四根手指抚
摸并找到其上的蕊珠按揉,令她震骇而惊动起来。

「王爷……这里是花园……白天会有下人经过……」染飞烟想起他们正在厢
房外面,平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整理花草。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可耻的模样,
那她干脆羞愧的直接自杀好了。

「别担心,刚才我要进来时早就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没想到眼前的
亲王答得顺口,眼见她被情欲激得嫣红的粉脸,更加快手指的动作。「不是在户
外做习惯了吗?你还怕会被人看见呀!」

禁不住一声呜咽,他一根手指已经侵入蕊穴里逗弄。原来!这不是等于直接
告诉众人,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王爷……」染飞烟两边晃动的圆乳随着下
体被抽动的力道而摆荡,快速的震荡让散乱的头发飘零垂落、氤氲的美眸望着他
英俊非凡的脸,体内窜流欢愉的快感从她被吻得红艳的小嘴内不断散哦出来。

男人瞳眸变得沉暗,落下双唇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美乳啃咬上面的乳头,更令
染飞烟双边遭受夹击,抵抗不住一波波激流上来的欲潮,身子不断朝他抵近。

她落下一颗无奈之泪,身体冲击的感官不断凌迟她,软弱无力、无法自主的
躯体在他的掌控中,令她愈来愈觉得悲从中来。在稍有意识想抵抗夹紧双腿,那
抹僵硬却被粗糙的手掌蛮横送入顺势排开。

「小飞烟,别抗拒尽情享受,然我取悦你,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是最幸福的。」
四周回绕这声声沙哑的鼓吹声。

是……是这样吗?她就像是无知的小女孩,十九年来冰冷的心渐渐被蛊惑化
开,一种温润甜蜜又酸涩的惶恐不断朝她心底扩散上来。

忘我沉浸在他给的快乐里,她红唇逸出呻吟声喘;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在
一波波快感达到顶端中,忽然爆出一语。

「如果让水月门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会如何呢?」他扶着被他彻底爱过
的光裸嫩白肌肤,还有留着他指痕的胸前浑圆美景。那晶莹澄澈的俊眸就这样直
言无讳落视,让染飞烟原本迷茫的神色霍然惊觉。

冷不防从云端被泼上现实一桶冷水!她目光羞怒又感到无比的愤恨,果然,
他攻于心计只为了向羞辱她。

恭亲王明白自己不只眷恋她的身子,还想要得到她的心,为了能将她长久拴
在身边不惜一切出此下策,就是要完整无保留的得到她的人。而首先必需斩除她
的根念;若是她为了水月门的任务想杀他,那他就让她永远别想、也不能回水月
门。反正只要将她留住,他根本不在意用什么卑鄙手段。

「水月门向来以铲除朝廷为目标,当然包括我在内,你难道以为寡王不知道?
你若遵照命令单独跑来行刺我,又是何因令你加入这组织?」这次调查水月门也
意在这里,其实他才不在乎她的过去,只在乎她如何和水月门撇清关系,只要能
将她留在他身边就好。

这个可恨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吧!只要是生在咸昌……不,是这个年
代扩达附近的邻国,有谁不会知道他是好色出名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威名远播」
吗?只要是稍微有姿色的女人大小通吃,这当然是水月门的人获悉她被逮不难猜
测她会有的下场。

「不瞒你,我已经调查到水月门的基地在哪里。」有感于她的僵硬,恭亲王
手指微微撤出,在高潮的余韵不给她一次满足。愈见邪佞的双瞳视着她细汗渗露,
染飞烟纠结蹙眉冷眼回瞪他,下体又因他急速抽送,潮红了不断细微呻吟的小脸。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寡王就不会派人剿灭你们水月门!」

「啊……我才……不答应……你……这可恶的魔头!」花穴猛烈抽动的指头
让染飞烟体内激起强烈快感,她狼狈不堪想脱身,可四肢在他的箝制中,身体是
贪恋那种快感不能肆意摆脱,只能人后他手下的动作而不断迎合。

「放松,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而是寡王……王妃的缺位一直空着,只要你暂
待……当寡王的妃子……」他沉声诱惑,手指在温暖的穴径进出,汗珠渗落他额
角也让他快要忍制不住,只想好好进入那甜美的令他销魂的身体。惊人之言让底
下的小女子身躯先是一僵,然后摇晃着那清丽的小脑袋。

「不……我不要……」她才不相信!不相信!水月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他
找到。而他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她,实在好可恶!

「寡王手上握有三十万大军,咸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连皇帝都忌我三分。
任你水月门高手如云,寡王剿灭区区一个小小的门派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你能
当王妃不仅能替水月门免除灾祸和刑罚,还可以赈灾救济一些贫民,荣华富贵享
受不尽!」擅于游说的将军发挥长才,他不断在她耳边怂恿。

「我不要……才不要当……什么王妃!……」染飞烟才不屑这些,她是来杀
他的,根本不怕他威胁利诱。他是天下女性的公敌,她怎能容许自己变节……让
自身清名受辱,她怎么可以当他的王妃,这根本就是一种背叛就是一种背叛而无
耻的行为!基于道义,她绝不允许……自己做出违背良知、伤风败俗的事。

「啊!……」那在蕊穴内兜转的手指倏地停止逗弄,覆住穴口外围揉拈她的
蕊珠,使得甬壁抽搐流出淫液因他的退出而颤抖、空虚,禁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

「说……不想让我进入吗?」恭亲王啃咬她的耳朵,沉哑的在耳旁讪动,一
只大手持续握揉她饱胀的乳房。

「不……我才不想!」溃乱的欲潮令体内难过得止不住底下的淫水不断涌络,
染飞烟思绪混浊,脸蛋涨红挤出一丝力气回咐。真可恶,这个男人居然用如此羞
人的做法胁迫她。

「下面草坪和我的裤子全被你沾湿了,你真要如此否认吗?」微风吹动的花
园内传来男人恶意的提醒,那坏坏的手恶劣拈弄扩大她体内空虚的刺激。明明雪
脂般的美乳被长指搓揉胀大、乳蕾红艳挺立,她还是嘴硬不肯承认,身体的反应
比她嘴上否认还要诚实多了。

「若是答应……我就进去……」他的气息从她颊颈喷拂来,微微刺入花穴的
中指兜转悬弄,感觉她大量沁出温热的水液热烫进他心头。

「不要……我不要当王妃……」染飞烟拼命摇头,长发都摇散了,身体喧嚣
的想要他进入,溃散的理智却想保留住最后一丝尊严,实在暗恨,这坏男人有什
么魅力可以左右她的身体。

恭亲王扶住她雪白的嫩臀拦腰将她抱到水井,他让她坐在井边,她全裸的娇
躯双腿大张将他跪立的下体包夹住,他开始舔逗艳红尖挺的乳蕾。

后面一悬空,染飞烟顿觉不对。整个人被局限在他臂弯中不能有活动范围,
似不容许她稍有挣动松脱,只能仰赖他的双臂才不至掉落井里。同时感觉他一直
占据她花穴的手塞进一粒圆滚颗体,那似果实的东西在穴壁里滚动摩擦她不断抽
动的肌理,骚痒难耐的刺激加深之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王爷……你塞什么?」染飞烟仰头,快要逼疯她的颤栗让她热泪盈眶。

「答应我……小飞烟,让我进入会更快了喔。」他依然在她耳边怂恿,并从
中分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轻易当上王妃喔,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这位置!
当王妃有很多好处,可以让你握有权力,实现你救世救民的愿望,可以替你增加
有力资源达到你想做的事,你可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为王绝不会干涉你……还
有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才不稀罕……不要,不要!」染飞烟一双小手绞紧恭亲王的衣服,坚持
己见,即使诱惑再大也绝对不可能答应……

然而这个玩弄她身子的男人以调戏她为乐,双手箍制她白嫩有弹性的胴体,
炙热逗留乳蕊的唇齿从饱满的雪乳滑向下腹在肚脐兜转一回,再慢慢舔吻那双腿
间的稚嫩处。

顿时,温热的唇舌来回在濡湿的蕊瓣舔逗,霎那,如雷的电击快将染飞烟逼
向崩溃,她细白的手腕揪紧他坚硬的双肩……

「不!啊……王爷!」她呜咛的轻喘哀叫,咬住红嫩的嘴唇。娇媚婀娜的上
身抖颤如风中落花,他双唇覆含舔吮更让她淫靡的私处如雪上加霜。她无力想抗
拒,瑰丽的躯身被两只粗壮的手臂牵制,惨烈的下体被牢箍只能迫于感受奔流的
爱液羞耻得流入他唇口。

「说……要我进去吗?」她气喘如丝,双腿绵软的快支撑不住,他仍一直不
住的问道。

「不要……不要……」纵然有骨气,她也不知在喊什么。

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会彻底调教,非要她的身体无法离开他不可。瞬间,周
遭充斥着甜蜜热潮,烘热他们彼此的心田。

在春色无边的花圃园地上空,似有两个人影冷然的看着这幕情景。那是在一
个多月后,藉由水境之术看到的先前景象。柱着华丽拐杖的老妇是母仪天下的孝
母皇太后,而她身旁站着一个面孔苍白、身材瘦削、蓄着两撇小胡子、头戴诸葛
帽身穿朝服的男子,正视诚皇面前最得宠的妖魑国师。

「居然……让她有了!」

孝母皇太后冷冽威严的脸孔铁青一片,似自言自语。而一旁的国师视向皇太
后,再摇着扇子思考如何从中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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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天空飘散雨点般的白云,忽然飞过一排列旋舞而过的燕子,乍然又变成
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景象。染飞烟坐在厢阁里,她一身丝绸柔美衣段头载凤冠,
手摸肚子,似三魂掉了七魄,一对圆睁白净的眸子仍直直落视外方。

窗外依然清明,研丽的厢园有几名种植花草的仆役,和穿梭庭园严谨侍奉主
子的婢女身影。

时间过得竟是如此之快,她都在这里待了两个晕。原来近日她身体会这样虚
弱的原因,是早就已经怀孕!她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吐得乱七八糟被一直寸步不
离、宠爱她的男人抱到厢房,太医所说的情景。

这些日子她都这样恍惚过日子,也许是不要脸的她和那邪恶的男人日夜贪欢
所驻留下的,但算算日子总括三个月的时间,正好是她受箭伤在湖边的那夜……

白净憨呆的美丽眸子微微愣转。她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怎么会变成这种局
面,成为敌人的妻子?

原来这个错误是早就注定好的,那时候在湖边隐隐就有感觉,所以她才会害
怕。只要待在这厢阁,就会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和恭亲王相处的情景……她逃离
这个房间,脑海闪现的仍是他呵护备至、把她捧在手心上疼的模样,和初遇上他
那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到暴戾对待相比,恍如天壤之别。

他……,为什么改变那么多呢?是时间的关系?还是湖边的那夜,她和他都
改变了呢?或许每个女人都会为这样的男人而心动,那她呢?

看着这宫园美丽广阔的景色,还有向往自由的天空,染飞烟想迈向前的脚步
硬生生被一股反制力牵住;显然是被她肚里所怀的种绑住、那矛盾的牵绊在心中
蕴酿竟是如此纠扯难开。若是想离开,心中涌上的是一股酸涩和痛苦;若是想留
下,又怕自己会太眷恋于他的温柔的臂弯割舍不下。

她白细的手指又微微抚着肚子,这是她和亲王的骨肉……。每次思及此,她
紊乱的思潮便涌上对他的感情……而他呢?她开始在意他对她的想法又是如何?
开始忐忑不安。尽管那男人对她情话绵绵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想起以前他那恶
名昭彰的传闻,仍令她觉得不实在、虚无缥缈……到目前为止,她依然觉得他给
予她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等会儿就有婢女端滋养她孕体的补汤过来,染飞烟跨脚赶紧踏离,不想为那
些唠叨的侍女烦心。走到宫园的一角,她看到一个熟悉的手巾居然包在园楼旁的
盆栽花枝上。

那是!……她靠近捡起摊开手巾,里面果然有一张令牌!如此明目张胆……
就这么放在这里,染飞烟抬头瞧了瞧,扳开令牌顿时有一张纸条显露,那纸条上
面清楚写明讯息:

「依循地上的粉末,我在外面等你。」她低头瞥见地上有粉红花瓣被绞碎的
痕迹,便依循迹象走出去,绕过一个园圃小径,出了厢阁。

绿草如茵,四下无人,潺流清峥水池的砾石小地,瑰丽的后宫花园景下,赫
然站立一位身着黑袍、身材魁梧、脑后绑立的黑发随风飘扬。面戴眼罩的独眼壮
汉。壮汉手背在后,器宇不凡中隐隐散发如鬼魅般的气质颇不寻常。

染飞烟走进,瞠大的美眸睁视面前之人。他竟然能在幽篱宫内自由出入!既
然如此,为什么早不来救走她。此人正是水月门第七代役龙堂堂主,也就是她师
兄,当年悟敏师太收留又出走的大弟子蔚南风。她见到那招他惯用的灰飞烟灭,
即使是薄小蝶花瓣也能轻易粉碎的剑招,就知道是他了。

独眼壮汉眯起一对刻过岁月痕迹的眼,盯着霎那快认不出来是他的小师妹的
标志女子。

「就知道小师妹有本事,能眼尖发现我的信号。」边说,壮汉目不转睛的沿
着面前那清丽女子身材丰腴、款步莲移的婀娜身段盯视,那身华丽的衣裳与头载
的凤冠在显示高不可攀的高贵与美艳。

「昔日冷漠、孤绝、纤瘦的小师妹呀,如今变得艳光四射、娇美动人,敢情
是受到男人的宠爱与滋润,路边孤寂的野花一跃攀升成牡丹,绽放富贵与不可逼
视的光芒,真是一朝得喜一朝贵呀。」

如此一闻,染飞烟停下惊呆的脚步,漂亮的眼眸就这么定格于面前的男子。
「你!师兄……」想不到居然会被他揶揄一番,纵然以为他是要来救她,染飞烟
她此时心情却悒闷下来。

「你会变成王妃,这是牺牲多少人踏上的位置吗?可见亲王相当迷恋你!」

「师兄,我不是故意……」染飞烟想解释她没有贪生怕死,仍有生为杀手的
傲骨不恋栈权贵,一股不好的预感却从她的心头冒出。

「有如此际遇我们该为你感到高兴,也是我水月门得来不易的机会,不枉费
这几个月我们的伺机观察。」蔚南风一下就给了她一个打击,那泛着阴沉的面孔
浮出算计的得意之色。「身为水月门的人,你应尊从任务,替我们铲除这头号天
敌,咸昌的国运就看你了。」

「来,这里有包东西。」

摆明根本不是来救她,攘夷伸手……接住那白纸包住落下的物体。

「这是七步断魂散,行走七步……即会血溅当场的……致命毒药,无色无味,
只要你将它洒进茶里让亲王喝下,药效会立即从筋脉游走让他全身溃烂而死!」
蔚南风低眼端望染飞烟的表情。「既然那个男人这么迷恋你,你想找个‘下手’
的机会是很容易。」还刻意提醒她。

呆盯住敬爱的堂主,染飞烟握着那包药粉的手微微发抖。

原来这三个月,他们早就知道她被抓了,却不闻不问,到现在才出现?!只
是为了观察恭亲王会这么处置她吗?还是她有什么能耐可以迷住这个男人吗?而
她却时时担心,落在敌人爪牙的自己会拖累门人。

「我要在近一、两天内,看到你展露成果,提着亲王的头来见我!希望你谨
遵师命,还有我们水月门济世为怀的精神。」

离开花园,四周回绕的是时时耳提面命的声音。走回厢阁,染飞烟手握着那
包药粉,纷乱的情绪还有胸口波涛汹涌的颤动,让她脑海不断闪现那个夺去她自
由之躯的男人身影,俊美脸庞盯视、关爱她的模样,她发怔的站在房门前。

昨天还黏在她身边的他说今天有要事出宫,亦是怕打扰她安胎,许是傍晚就
会回来。现在眼见时刻将近,端盅汤的侍女没见着,她徘徊在门前,直到有走动
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惊动她。

「奴婢参见王妃,亲王已经在里面等你。」这名侍女屈膝行礼。

「你这……」染飞烟看到侍女手上拿的托盘。

「这是王爷要奴婢送进去的。」侍女羡慕的解释。「亲王不断要奴婢们炖煮
燕窝试出好味道让王妃您品尝呢。」心情好所以脾气也跟着好,因为主子的这分
改变,让宫中上下和乐融融一片。

「我拿进去就好,你先下去。」染飞烟接过那托盘,撵走那想拍马屁的侍女。
待那名侍女走后,她左顾右盼,把藏在袖里的药包拿出,洒了一半进汤里,鼓足
勇气走入厢房。

一进去,立即看到那风雅打扮、高大英挺的男人坐在放置一桌子的补汤面前,
端碗试喝味道,一见到她进来,帅劲的剑眉即蹙紧。她转身想关门一不留神竟是
往向踩空,那有力的臂膀立刻出现搀扶住她。

「唉!你有孕在身,是那个混蛋要你端进来的?」盅汤有一定重量,他一向
不准下人要她做粗重的事,恭亲王相当不高兴。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要端的……」不小心让脚滑了一下,却见这男人紧
张得像什么,染飞烟脸蛋又红润起来。

「好好,我知道仗义女侠有侠义心肠会替他们说话,通通不关他们的事!」
恭亲王实在有点啼笑皆非,这小女子把他当成暴君一样。不过说实话,要是有谁
敢伤害他的宝贝,他可是会暗地抓出罪魁祸首严刑拷打一番。

仅见他保护似的箍住她娇美身子,一把抱起她就这么大刺刺坐在桌前椅子上,
将她抱在怀中按在身上。

「王爷……汤……」托盘往旁边倾斜,染飞烟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直注意
那碗险些倾倒的燕窝。

「汤我捧着。」他接过来将它搁置在桌上,用汤勺舀着面前一碗试出好味道
集合各种珍贵山药的姜汤。「你先把这碗汤喝了,这汤可以减轻身体的不适,还
能滋养身孕育我的孩儿。」他宠溺将汤匙内地汤汁吹温。

「可是……王爷……,要不要试试那碗燕窝,我想喝……」脑筋不友善转动,
染飞烟知道自己若是这么说,他一定会去试喝。

「好,你先喝掉它。」他却将温热的汤汁送到她唇边。待她一口口啜完他细
心呵温的汤,晶眸转动静待他的举动。那双铁臂已经一把将她捧抱起来,让她讶
异的叫出声来。

「来,让为王听听有什么声音。」生平第一次有当爹的喜悦,恭亲王豪爽又
开心的把头置在她腹部。才三个月,根本看不到肚皮隆起,他却一直将耳朵贴在
她肚皮,像笨蛋聆听是否有胎儿踢动,满心欢喜的像个大孩子一样。

这方面他倒是比她还有经验,染飞烟心头着实被扎疼了一下,复杂的感觉排
山倒海而来,「王爷,这时候怎听得出来。」她懵懂的心佯装平静的回道,听在
男人耳里却十足撒娇意味。

「喔,你说呢?」恭亲王一骨碌把头抬起,和她面对面向她的脸颊吹气。
「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真期待。」落下的唇细细吻着她发髻,染飞烟别过脸,
根本不去想,他和她有什么未来。

没听见她回应,恭亲王眼瞥到她好似一直瞄向桌子上那碗燕窝,才想起,微
笑漾开,原来她心不在焉是在意那碗燕窝。

「你想喝那碗燕窝,是吗?我试一下。」大手一起将那碗燕窝拿来。

这举动让染飞烟一双睛目愣愣盯着他瞧,眼见他端起撒着毒粉的汤就要仰喝
而下。

「七步断魂散,会让他全身溃烂而死。」

猛然,蔚南风师兄的话响彻云霄。

「王爷!」不知为何,她叫住他,心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悬吊得老高,突然一
拧痛,已经急忙喊住他。「等等……」

面前,一手端起汤碗的男子突然停住,一对视眸转视而来,几乎先听她说什
么话。

「我……」盯着那俊迈露出询问眼光的脸孔,染飞烟不知是找不到借口,还
是一时哽住语塞。她茫然望着他,仅觉心口一阵热潮涌上来,控制不了一对白嫩
臂膀已经揽住他脖子,凑近白嫩光滑的笑脸将圆润的朱唇印在他脸上。

只要想到他全身会溃烂而死,她没来由就觉得一阵痛楚。「我……好想亲你。」

第一次见到她竟是如此主动,让男人惊喜非常,因她的话而轻笑出来,为了
揽住她男人手中的汤随手抛在桌上。暖玉温香投怀送抱,美人的唇让恭亲王欲罢
不能也热切回应她,将唇印在那秀美的脸蛋吻着她精致绝伦的五官。

但还是觉的奇怪,他有意无意瞄向桌上那碗汤,感觉怀里的小女人那温润的
唇不断挑逗他的自觉,似发了狂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好哇!竟敢挑起他的情欲。

恭亲王衔住她纷断的吻辗转吸吮那令他发狂柔润的唇舌。

「你怎么了?」他一步步将她带往邻后的大床。

「没事,没事……你可以抱我吗?」染飞烟不住回应他断续的吻,眼眶激动
浮出泪光,感受他包围的气息和两人狂乱的吻喷拂脸上的热气。「我好……想你。」
很想念他的气味,还有他留在她身上的感觉,暧昧羞涩的表意溢出红嫩小嘴。

她身上的衣裳被他完全解开,露出有些变形依然侬纤合宜、白润水嫩的胴体。

他将她放在床上,不曾离开她的双唇依恋的逗留她的乳蕾,一掌扣住她的身
躯握住饱挺胀大几分的雪乳,热唇沿着胸线缓缓顺着嫩泽的肌肤而下。

「我也是,好想念你的酥胸……」恭亲王沙哑低喃,还有令他魂牵梦萦的身
子。「好想念你这身美丽的肌肤,好想念你的蕊穴包住我的感觉。」过于露骨羞
人的话只傲游在情人间的窃窃私语。自从她怀孕之后他就没有再做爱做的事,一
股疯狂的欲念克制不了想要她的冲动。「只是,可以吗?」但怕过于激动的动作
会让她动了胎气,他低沉问着,女人沉沦忘我的反应已让他从后头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