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小富婆也恋袜
我事先交待翠欣在一小时後过来解开我们母女三人。我在睡了大约半小时醒
转,睁眼一看,比我稍早醒来的淫穴妈妈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看。她
一看到我睁眼,反而害臊的试图别过头去。我这阳具女儿居然激发了妈妈的少女
情怀。而我也依然享受前胸的F奶波饼、後背的C奶波饼。阳具妈妈的大鸡巴还
埋在我的股沟里,却不知她在我睡着的半个小时内,阳具有没有暂时软过;不过
我一醒来,就感到她的鸡巴跟我睡前一样硬。而我的鸡巴早已缩成小鸡鸡,从淫
穴妈妈的淫穴中滑出。
时间到了,全身赤裸裸只穿着一双肉色长统丝袜并头套丝袜的翠欣进寝宫,
盈盈下跪道:“奴婢翠欣,叩见公主。奴婢依命给公主解开捆绑来了。”我“唔”
的一声,翠欣便站起来把我们三人解开。两个妈妈向我下跪;淫穴妈妈道:“奴
婢妈妈感谢公主脱光光,让同样脱光光的妈妈跟公主捆绑在一起,让妈妈低贱下
流的香躯美肉接触磨擦公主的金枝玉体。奴婢妈妈当年生下公主女儿的淫穴和小
鸡鸡,是如此的淫荡无耻,却蒙公主如此宠幸,让公主以高贵的阳具插入淫穴妈
妈的淫穴,和让公主以神圣的玉臀香沟紧贴阳具妈妈的小鸡鸡。公主女儿纾尊降
贵宠幸乱伦奴婢妈妈的大恩大德,奴婢妈妈无以为报,只有来日任公主奸淫蹂躏
奴婢妈妈的两具小香躯,以报公主的圣恩。”
淫穴妈妈从翠欣那儿学来这一套“後宫奴婢辞令”,运用自如,彷佛青出於
蓝,听得我的阳具又微微勃起,而翠欣的脸上更掠过一丝吃妈妈的醋的表情。不
过,我知道两个妈妈要去开店了,所以御准她们穿上旁客装出门。她们穿衣时,
任我随兴抚摸非礼她们的奶子、玉臀、下体和丝袜腿;她们非但没有不高兴,反
而会暂停着装,主动迎合我的非礼动作。真没想到我能这样任意非礼两个妈妈的
香躯;她俩还似乎特别喜欢我这个有阳具女儿如此淫荡的对她们不规矩。
两个妈妈装扮好了。淫穴妈妈正要拿起手提袋,但钱包不小心掉出来。淫穴
妈妈捡起钱包时,一眼瞥见她的身份证,眼前一亮,对我下跪,双手奉上她的身
份证道:“公主请看奴婢妈妈的身份证上的照片。”我接过身份证一看,发现这
张身份证好像是妈妈18岁时领的,至今仍未更换。照片上那个美少女,貌似1
5岁,长得跟现在作女装打扮的我太像了——当然也超像翠欣。妈妈当年长得如
此娇俏,我一看照片,阳具就不听使唤了。
淫穴妈妈看到我起了生理反应,噗哧一笑,道:“公主今晚要不要去镇里的
女同志酒吧见识一下?那里是男人禁地,女生要满18岁才能进去。奴婢建议公
主让曼芸给公主化个熟女妆,打扮得比较成熟一点,去酒吧瞧瞧,也训练公主当
女人的胆识。奴婢妈妈的身份证,可以借给公主用,因为不知道守门的会不会查
公主的身份证。”
经历了数日夜的穿女装淫乱十女奴,我现在的色胆和扮女装胆已经大多了。
去女同志酒吧见识一下,多了解一点女同志,也挺不错。於是稍微计议一下,今
晚正好休假的幸美可以陪我去,以便在必要时解围;但我俩将分开进酒吧,假装
不认识,分开坐。
两个妈妈去情趣店开工後,我下令仍留在“后宫”里的八名女性奴下午放松
一下,虽然照旧穿着帝国“制服”(全身赤裸裸只穿着肉色长统丝袜、头套肉色
丝袜),但可自由在“宫中”活动。翔子、幸美和翠欣继续去忙着设计咱们售卖
原味衣物的网站。10岁的美惟拉着美莹一起向我下跪,说是美惟昨天被我破处
时,淫穴真的很痛,因而请求公主我经常奸淫她,也就是用我的金枝玉棒“调教”
她的小淫穴;她觉得小淫穴若习惯了被奸淫,就不会痛了,而且会越来越淫荡,
对美眉的性发育有好处。我御准她所求,把姐妹俩带进寝宫里,在姐姐美莹的挑
逗下,我第二次奸淫了妹妹美惟(只不过,我这一次没捆绑她)。
晚饭之後,曼芸和幸美为我化妆。咱们“帝国”自成立以来,有一个不成文
惯例——任何人化妆时都是全身脱光光,一丝不挂或只穿着丝袜/袜子(这叫咱
们的“化妆服”),坐在梳妆台前化好妆後,才穿上内衣裤和衣裙的。我今晚选
穿的裙子,适合搭配肉色裤袜丝袜(虽然现在流行裸腿不穿丝袜),但我不想先
穿好内裤、丝袜再化妆,所以全身赤裸裸的我穿上“临时化妆服”,即一双黑色
长统丝袜加吊袜腰带,任幸美为我化妆,曼芸为我做头发(其实是假发)。她俩
把我化得稍微“老成”点,像个二十多岁的都市俪人。
闲话休提,反正我出门时,穿的是一条深蓝色的低胸大露背後颈绑带缎子连
身泡泡短裙小礼服(裙子露出一半的大腿,而非像超短裙一样好像随时露出鼠蹊)、
黑色厚腰带、名贵的白色蕾丝丁字小内裤、肉色超亮T型连裤薄丝袜、镶假钻的
深蓝绑带高跟亮鞋,拿着一个乳白色亮片手提包。我这身高贵而不失性感的打扮
像是个出席高档派对的二十四、五岁的美女明星,而非过去数天习惯扮演的未成
年辣妹。幸美打扮得相对保守些,是OL灰色套装(下半身穿的是西装裤、黑色
及膝厚丝袜、黑高跟包鞋),免得抢我的风头。
幸美把我载到这家比较高档的蕾丝边酒吧,咱们假装不相识,但同时进门。
门口穿着红色短旗袍但裸腿(就是不穿丝袜)穿黑色高跟包鞋的守门员见到我,
似乎眼前一亮,愣了一下,让我进去。还好,她不但没怀疑我未成年,更没察觉
我其实是个有阳具的美眉;而应该是蕾丝边的她,刚才很可能在忍着不向我这个
娇俏可人的女客人抛媚眼。
过了这应该是“阅女无数”的守门员这一关,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回头望
了幸美一眼,她也跟了进来。我独自到吧台前面坐在高椅上,优雅的斜置一双玉
腿,看着紧贴双腿的丝袜上被灯光打出来的两条画出我的美腿曲线轮廓的亮线。
我叫了一杯香槟,看到幸美吧台隔数张椅子那儿坐下叫酒。
酒吧里的客人多,但并没有坐满。女人们多半双双对对的坐——有的是美眉
配男人婆,有的是美眉配美眉(没看到男人婆配男人婆的),神态动作亲密。也
有一些是成群结队的来坐一桌,但不一定是桌桌都是女同;有些可能是闺中密友
来见识一下。也有少数桌子是独酌独饮的。燕瘦环肥,美貌的不多;如果幸美今
晚是做类似我这种小礼服造型的打扮而来,肯定压过全场三分之二的客人。但在
这种情况下,我这个艳光四射的美女就成了明显的目标。我觉察到许多桌的女客
都在斜眼瞄我。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呷了半杯香槟,还真有人来向我搭讪了。她是坐在靠正
门的一张小桌子那儿,可能自我一踏进酒吧,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她看来三十
出头,跟幸美一样是OL打扮,看似挺干练的美女强人。她身穿黑色OL套装
(短裙大概也遮住一半的大腿)、肉色薄丝袜、黑色高跟包鞋。她笑盈盈的走过
来,一手握着酒杯,对我说:“小姐,我们见过面吗?”我生怕一开口就穿帮,
按捺住紧张情绪,稍微提高声调说:“对不起……不记得。”等一下……她该不
会是见过“男儿身”的我吧?可我真的想不起她是谁。
女人说:“你有没有来过我的塑身美容院?还是SPA?”我说:“没有啊!”
女人说:“噢!可能我认错了。真对不起!”她走到我身边一张空椅子,说:
“不介意我坐这儿吗?”我说:“请坐!”她轻声说了谢谢,便很淑女的坐上椅
子,然後像我一样的斜置一双丝腿。
我们就这样聊上了。她给了我她的名片,名叫“张馨瑜”,拥有三个分店的
SPA美容院,看来是个小富婆。这张总裁要我直呼她“馨瑜”。我任由她引导
话题,一边猜度她到底只是闲聊、教个朋友,或者是对我有意。她似乎不动声色,
但我现在对女人眼神中所透出的对喜欢的人的媚态,是越来越敏感了。而她的话
题又多半围绕在她的老本行——女性美容、塑身、养生,自然不免提到较隐私的
女人身体的话题——通常是女人之间谈,但不好意思在男人在的时候谈的。我得
小心奕奕的应对,因为我对女体的了解,毕竟不是“第一手体验”。例如,她聊
起痛经的事,我怎知道女人是怎麽“痛经”的?肚子痛,还有?淫穴的感觉又如
何?既然自己想扮女人,我早该跟我的女奴们“做功课”的嘛!
我尽量跟她保持眼神接触,否则我会忍不住“色瞄”她的丝袜美腿,和较紧
身的OL套装掩不住的她的曲线(她的上围,我目测为D至E奶;当然我看不出
她是否加垫)。可她时不时就低头,看似想了一想,才回答我的问题,但我看得
出她是在盯着我的丝腿!果然,她把话题扯到夏天的热天气,说对皮肤不好,尤
其是如果……腿上还穿着丝袜。
“你瞧,今晚的酒吧里,全场就只有我们俩穿丝袜。”她说。我心中一跳…
…她该不会也是个恋腿或恋袜的同好吧?就因为这样,她才选中我。试探一下,
我一边说:“是啊!现在不流行穿肉色丝袜,可是我从念初中的时候就养成了穿
肉色丝袜的习惯,现在如果一天不穿,就觉得自己不够女人味(这可是我这个有
阳具美女的真心话!)……”说着,我把右丝腿缓缓抬起,若无其事的欣赏了自
己的美腿一下,还轻轻摸了一把丝袜大腿,再把腿缩回来。
馨瑜好像看得眼神发直,可她立刻收敛起那个眼神,也若无其事的望向我的
俏脸,道:“你的腿的曲线真美。我们的院里有重塑腿型的配套;可如果外面的
女孩子人人都有你这样的美腿,我们就没生意做了。”
我还以为恋(丝)袜是男人的专利,而我的十个女性奴多半是为了投我所好
才恋袜的(我的两个妈妈则是因为恋易装SM,才“顺便”恋袜的);没想到今
天见识到一个流露出恋袜男人眼神的女人……等一下,不要告诉我她也是……不
可能,她刚才自称已经三十四岁(虽然因为是开美容院的,保养得宜,看上去像
是年轻十年),若是变装者,三十多岁了不可能不露半点痕迹——乳房和腰可以
靠後天塑造,可最容易透露性别的玉手、粉颈(包括没喉结)、骨盆的大小、香
肩的宽度,一切都是那麽的女人。她的声线仍然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妹妹,这是
贺尔蒙和手术也无法改造的……除非她从小就被阉了……
先假设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吧!只见她一边聊,一边也若无其事的把手搁在自
己被丝袜裹着的玉膝上,然後用一根指头绕圈圈,再用手掌罩住玉膝轻轻抚摸,
又把手掌往上移到大腿处慢慢“自摸”,缓缓往上摸到必须掀起裙角……我时不
时偷瞄她的恋袜小动作,而她也注意到了,眉宇之间越来越娇媚。
她忽然提起:“雯苓,你看,我平时穿的是这种matt(无光泽)的薄丝袜。
我喜欢这种远看很难确定有没有穿丝袜,要近看才能看出来的丝袜。今晚看到你
的……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也迷上了你这种超亮的丝袜,这最适合你这双比例很好
的长腿了。你这种丝袜穿起来的感觉怎麽样?会更滑吗?”我也对她抛了个媚眼,
说:“你来摸摸看。”不等她有所反应,我牵着她的手,往我的右大腿按下去。
被她这冰冷的小手一按我的丝腿,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而她愣了一下,用
手稍微摸了我的腿,又很快的缩回。她说:“太滑了,我好想马上穿来试试看。”
我大概已经意乱情迷,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我去厕所脱下来,给你穿?”一边
说,一边也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丝袜腿。我笑道:“那你的也换给我穿。”馨瑜羞
红了脸,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然到我家里去喝一杯,交换丝袜穿,好不
好?”
轮到我愣住了。我本来只是想来这女同志酒吧来见识见识,没想到真被一个
女同志给看上了,要把我带回她家。搞一夜情?可我一脱光了还得了?但我大概
喝了酒,壮了胆,居然想搏一搏,就跟她回去,见机行事。於是,我答应了她。
她似乎强压着心花怒放的表情。
临走之前,馨瑜说还是要先去厕所一回。她走了以後,我斜眼一瞥幸美,她
向我比了个“GAMBATTE!”(加油)的手势。我报以一笑,但笑容中不
免流露出紧张。究竟我会再享艳福呢?还是“送羊入虎口”?
馨瑜在厕所里待了十分钟才出来,结了账,示意我跟她离开酒吧,一起去停
车场。我跟她并肩而行,像个小女子似的用手挽着她的玉臂。她没抗拒,反而用
另一只手拍拍我的手背。咱们一块儿上了她的豪华车,我坐在前座。她一边发动
车子,一边居然亲吻了我的脸颊一下。虽然这一蜻蜓点水的吻,像闺中密友或
“母女”间的吻多过像女同志之吻,我却感到双颊发烫,而被迷你裙、丝袜和小
内裤裹着的小鸡鸡也开始不安份了。
在开车的路上,我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边轻轻互摸对方的丝袜美
腿。待聊得越深入时,我放胆问:“馨瑜,你恋袜吗?Pantyhose fetish?”馨
瑜脸红,道:“我……是……对……”我说:“没甚麽不好意思的,我也很恋袜。
你刚才是不是因为凭这个直觉选中我?”她低声说:“我不太去那个酒吧的。今
晚心血来潮,想在夜店里看看女同志的丝袜美腿,就去了……结果,全场好像只
有你一个穿丝袜……”
我问:“那你也是蕾丝边了?”她踌躇,反问我:“……你呢?”我说:
“我……算是吧!……”因为我把自己当成女人,只愿跟女人,和像我的阳具妈
妈那样的扮相非常有女人味的“有阳具女人”上床;叫我被男子汉奸淫,我是不
干的。她听我这麽说,才回答:“我觉得……我是双性恋。”
对了!有一种说法,双性恋的女人,比异性恋的女人更能接受男扮女装。我
有机会啦!
(四十一)从商场女强人到丹妮儿妹妹
我问馨瑜:“那你有老公吗?”她说:“我是个单亲妈妈,女儿今年十六岁
了……不过她今晚出去露营……”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大概不愿意给我
知道她有个女儿。十六岁……不是跟我同岁吗?别告诉我她是我认识的……但至
少她妈妈应该不会让女儿知道她把我带回家的事。
到了……是一座两层楼独立式洋房,有游泳池,比我家大一些,装潢也更豪
华,虽然只有两母女住。咦?这麽大的房子,总该有佣人吧?果然,整个房子的
大前门是自动门,但车子开进来停好之後,出来开客厅正门的是一个女佣。哇!
连女佣都长得这麽……美少女,看上去像十七、八岁的美眉,虽然我隐约觉得她
应该是二十出头。但最重要的是,她穿着一套蕾丝滚边的法国女慵裙——粉红色
的灯笼短袖连身超短裙(还低胸低得露乳沟)、白色围裙、白色头巾;更重要的
是,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恋袜,女佣也穿着白色薄丝袜,和可以露出整只丝袜美脚
的透明材质的4寸高跟凉鞋。还有一点,她的双手一直都摆出莲花指!
俏女佣向我俩行礼,娇滴滴的说:“主人,晚安!这位小姐,晚安!”哇!
叫“主人”?馨瑜是她的雇主还是SM女皇?还是馨瑜把她的家当成制服餐馆?
馨瑜道:“晚安,安琪儿!”这安琪儿忽然跪下,见馨瑜稍微抬起一只丝脚,便
为她脱下高跟鞋(安琪儿的两只手都摆出莲花指!)。然後,安琪儿又为馨瑜脱
去另一只鞋,把两只鞋暂且摆好在地上。
馨瑜留意到我的双眼盯着她第一次暴露给我看的不穿鞋的丝袜美脚趾。她微
微一笑,说:“雯苓,没关系,可以穿鞋进来。”恋袜的她大概是以退为进,因
为恋袜者多半爱看不穿鞋的丝袜脚。我便说:“没关系,我喜欢光着丝袜脚丫子。”
便要弯腰脱鞋。岂料馨瑜拉了我一把,说:“让安琪儿服伺你。”安琪儿道:
“是,主人!”对我甜甜一笑,便抬起我的右脚(仍是莲花指!),为我解开绑
带,脱去鞋子。接着,她也为我脱去另一只鞋子。她把两只鞋子摆好放在馨瑜的
鞋子旁边。
然後,已经跪坐着的安琪儿居然还弯下腰,捧起馨瑜的一只丝脚,吻了一下
脚背,再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安琪儿抬起头,一双妙目望着我,说:“小姐,
安琪儿有这个荣兴,吻您的丝袜美脚吗?”我有点口乾舌燥,对她点点头。於是,
我的两只丝袜脚也都享受到她那对温软嫣红的小香唇了。
馨瑜拉着我的手进入客厅。我斜眼看见安琪儿把我和馨瑜的高跟鞋一只只举
起,亲吻了一下鞋里(即丝脚掌心接触之处),又深深的嗅一口气——看她的动
作,这好像是规定的迎接主人的恋袜仪式一样,而不是她偷偷摸摸做的事。然後,
她提起两双鞋,拿到鞋架上去放,并向馨瑜告退,离开客厅——从头到尾,她的
双手都是莲花指。
馨瑜见我一脸疑惑,说:“我家有三个女佣,以前都是我的高级SPA里的
按摩师——有真功夫的!可我无意中发现她们都恋袜,所以用更高的薪水把她们
调过来,调教她们……”她欲言又止,不知道我对SM的接受程度。我觉得她这
儿也像我家一样,自成一个“恋袜女奴王国”。却不知她是否只是跟女佣们玩恋
袜、制服,还是都上过床?她的女儿又知道多少?只听得馨瑜又说:“她们只在
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才称呼我做‘主人’,跟我一起恋袜、玩制服诱惑。有别
人来的时候,她们就跟普通的女佣一样……不过雯苓你不一样,我刚才在酒吧厕
所里,已经打电话通知她们,有位和我们一样恋袜的小姐要来……”
听到这儿,我心中盘算,她把我请到她家来,纯粹是喝喝小酒、交个朋友?
还是要跟我上床?还是要收我为奴?还是要我收她为奴?我不确定如果她知道了
我的裙底有多一根女人所没有的东西,会有何反应。先陪她玩玩,见机行事或见
好就收。於是,我开口问:“那你和你的女佣……”她打断我的话,问:“要喝
点甚麽?我们坐下来再聊。”我说:“不想喝太多酒。有果汁吗?”她走到客厅
的吧台,打开小冰柜,拿出一罐柠檬茶,见我点头示意,她便递了给我,然後自
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
坐在吧台边的高椅上,咱们把自己的丝袜美脚搁在椅子下冰冷的金属圆形搁
脚架上,又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既然知道大家都是同好,就老实不客气的低头互
盯着对方的丝脚。我问:“馨瑜……你……”本来又想问她和女佣有没有SM的
闗系,但觉得太勉感,改口问:“我们要不要交换丝袜穿?”这正是她把我请来
她家的理由。
馨瑜又脸红了,轻声说:“好……不如,你去客房,我回自己的房间,脱下
丝袜,再出来交换。”分开换?她不好意思吧?脱丝袜时难免露出裙底春光。其
实我也是……咱们才认识不到两小时嘛!我们俩一块儿上楼,她指示我到客房,
说是叫我脱下了在客房等,她会过来敲门;然後,她自己回房。我关上门,掀起
裙子,把丝袜脱了下来,然後坐在床沿等她。
数分钟後,我听到敲门声。我应了一声,正要起身开门,门外却传来馨瑜的
声音:“雯苓,我自己开门。你坐着。”咦?听起来,好像她想……果然,馨瑜
打开门,立刻令我差点从床沿弹起来。
跟我认识不到两小时的女强人张馨瑜,把自己全身脱得赤裸裸、三点尽露,
只穿着一双白色长统丝袜、手戴长统白手套。果然是美容院和SPA的女老板,
34岁的年龄,25、6岁的容颜,20出头的胜雪肌肤和身裁。她刚才在酒吧
时果然没有垫胸,因为现在她露出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坚挺乳房,果然一如我的目
测,大概是D至E罩杯。她的黑森林已剃得只剩阴蒂上面的一小条大概一寸左右
的“耻毛线”,下面那条“私处缝”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在我口乾舌燥之际,馨瑜盈盈下跪,双手恭恭敬敬的捧着一条肉色裤袜,低
头道:“主人,这是小妹刚刚脱下的丝袜。主人刚刚摸过穿在小妹的美腿上的这
条丝袜,这条丝袜就是主人的……”她发现我一时间愣在那儿,没有反应过来,
以为我被这SM的机会给吓着了,觉得她很变态。她站起来,随手拿起挂在梳妆
台前椅背上的一条毛巾,围好自己的玉体,说:“雯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我玩过头了。我是真心诚意想找一个女主人来调教我的,因为我……喜欢SM。
对不起!我太急了!我这就穿衣送你回家,要不然帮你叫车。”说着说着,这个
女强人居然掉下眼泪来,哭得楚楚可怜。
她没想到的是,我一听完她说的话,脸上竟露出一丝淫笑。然後,我刮了她
一巴掌,喝道:“贱奴张馨瑜!明明脱光衣服,为甚麽又用毛巾把玉体围起来?
你这个女奴有权力在主人的面前包住自己最下流无耻的奶子和淫穴吗?”
馨瑜先是被我这一巴掌吓了一大跳,然後在听着我说话时,从羞愧、到重燃
希望,到心花怒放!她赶紧把毛巾拉掉扔在地上,再次露出她那杀死人不偿命的
性感香躯,重新下跪道:“女奴张馨瑜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我不知道她的
尺度,问道:“你要我怎麽惩罚你?”馨瑜咬着唇道:“女奴张馨瑜,不止被主
人摸过丝袜,还摸过了穿着丝袜的大腿。所以,张馨瑜的丝袜是主人的,张馨瑜
的下流无耻的小香躯也是主人的。张馨瑜甘愿被主人捆绑手脚,随便抚摸非礼张
馨瑜的香躯上羞死人的奶子、丝袜美腿、香屁屁、还有……还有……张馨瑜的私
处……然後……然後,请主人穿上假阳具腰带……强奸张馨瑜……”
哇!有这麽便宜的事!我伸手揑着馨瑜的右脸颊,道:“张馨瑜,你多久没
被真的阳具奸淫了?”馨瑜吃痛而“啊!”的一声,随即颤声回答:“自从女奴
张馨瑜的老公在八年前死了之後。”原来还是个俏寡妇。我又问:“那八年以来,
你奸淫过女人吗?”馨瑜道:“女奴张馨瑜,用假阳具奸淫过三个女佣,也被女
佣用假阳具奸淫过。”我问:“那你说你是双性恋,就是说被男人还是女人奸淫
都可以?”馨瑜道:“我……女奴张馨瑜,愿意被真阳具或者假阳具奸淫。不过,
现在女奴张馨瑜找到了主人,张馨瑜就是属於主人的。张馨瑜的香躯,只有主人
可以奸淫。”
我这一问,当然是话中有话。我现在知道她当我的女奴的底线了,正想道出
自己的“裙底之细”时,馨瑜却又接口:“请主人反绑女奴张馨瑜的双手,把张
馨瑜押到张馨瑜的房里。女奴张馨瑜有东西要奉献给主人。”哦?她要把她的身
体奉献给我?我喝道:“要送礼给我,还要我走到你的房里?”又刮了她一巴掌,
然後说:“这是主人我对你要我走动的惩罚。那我可以走了。”取了她刚脱下的
裤袜,反绑她的双手,然後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用我刚脱下的超亮裤袜套上她
的头。她好像没玩过丝袜套头,吃了一惊,但在嗅到我的下体的“少女幽香”之
时,又似乎露出陶醉的表情。她真是天生的恋袜美女。
馨瑜又道:“主人,您现在是裸腿,要不要穿丝袜?”我说:“当然要。房
里有吗?”馨瑜道:“请恕女奴张馨瑜双手被反绑,不能服伺主人。梳妆台的抽
屉里有一包新丝袜。”我拉开抽屉,拆开包装,拿出一条肉色薄连裤丝袜,坐下
来优雅的穿在腿上,又小心不让馨瑜偷窥到我的裙底春光,毕竟我身上的丁字裤
已经容纳不下我这只正在热切期待一个新淫穴的大肉棒了。
我押着馨瑜步向她的房间。一路上,四只丝袜美脚莲步挪移,哧哧摩擦着地
氊。到了馨瑜的房门口,门一打开,更叫我眼前一亮……还是眼前三亮?
三个穿着法国女佣裙的漂亮美眉,见房门一开,马上当着我的面拉下她们的
女佣裙背後的拉练。裙子应声掉在她们的丝袜脚周围。这三个美眉,除了脱下粉
红女佣裙的安琪儿外,另外两个女佣,分别脱下黑色和红色女佣裙。
三女的裙子一脱,里头甚麽都没穿,除了白色长统丝袜和吊袜腰带之外。说
起来,除了刚为我脱鞋、吻我的丝脚、嗅我的高跟鞋的安琪儿之外,另两个我第
一次见面的女佣……在我见到她们还不到五秒钟,就马上三点尽露(而且已剃光
耻毛,暴露“私处缝”)让我看个够。在今晚之前,我已经跟十个帝国女性奴有
过肌肤之亲,可她俩创下了与我初见面的最短时间内剥光猪任我看的新纪录!—
—因为在这之前,连第一次见面就被我奸淫的曼芸、翔子和幸美,都是穿着衣裙
先被我捆绑调情/调教之後,才脱光光任我奸淫的。
三女盈盈跪下,而馨瑜也转向我跪了下去。馨瑜道:“女奴张馨瑜,谨此献
上张馨瑜的三个秘密女奴。她们三人都同意,张馨瑜选择的主人,也是她们的主
人。”
安琪儿先开腔:“女奴安琪儿(A,即Angel ),少女芳龄23岁,女性奴
龄2岁半,体高163公分,三围是34C-22-33。请主人收安琪儿为性
奴。”第二个女佣道:“女奴贝儿(B,即Belle ),少女芳龄19岁,女性奴
龄1岁,体高158公分,三围35D-23-33。请主人收贝贝为奴。”第
三个女佣道:“女奴卡蜜儿(C,即Camille ),少女芳龄21岁,女性奴龄7
个月,体高160公分,三围32B-22-34。请主人收卡蜜儿为奴。”
买一送三,而且脸蛋一个比一个天真亮丽,裸露的香躯一具比一具的性感,
丝腿一对比一对修长!连我都想跪下来感谢老天爷,我这有阳具公主何德何能,
一个晚上就得到这“酒池肉林”!若把她们纳入我的帝国後宫,那我就有14个
女奴,是韦小宝的老婆数量的双倍!
我说:“很好!你张馨瑜的眼光很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挑中了我这个本
来就是十个女奴的女主人当你们的女主人。我把我自己的家叫做‘恋袜SM美少
女帝国’……”大略说了一下帝国背景,一边观察到她们个个听得眉飞色舞,似
乎把我这帝国视为她们日夜梦想成为一份子的M女天堂(或地狱)。我还告诉她
们,帝国内的正确称谓——公主、奴婢、淫穴等等。唯一保留没说的,是我的
“裙底之细”。末了,我问她们:“你们要不要成为我的第十一到十四个恋袜S
M美少女性奴?”
三女佣望向馨瑜,只见馨瑜垂首说:“公主,奴婢张馨瑜、奴婢安琪儿、奴
婢贝儿、奴婢卡蜜儿,谨此请求公主收下奴婢们为恋袜SM美少女帝国的最淫荡
下流无耻的恋袜SM美少女性奴。从此,奴婢们的青春美肉和丝袜美腿,任由公
主捆绑、性虐、非礼、强奸。”三女佣亦道:“公主,奴婢是您的女人了!”我
微微淫笑,道:“好!安琪儿、贝儿、卡蜜儿,从现在起,你们是我的第十一到
第十三号女性奴。至於张馨瑜……”我故意顿了一顿,只见馨瑜套着丝袜的俏脸
抬头望向我,一脸紧张盼望。我故意不说话,馨瑜按捺不住:“公主,奴婢是不
是有其麽做错的地方?奴婢不配当公主的女奴吗?请公主告诉奴婢,奴婢要做些
甚麽,才能得到公主的恩宠,收为女奴?”
我笑说:“张馨瑜,你当然可以当我的第十四号女性奴。只不过,第十一到
十三号女奴是安琪儿、贝儿、卡蜜儿,那你就应该叫做……丹妮儿(D,即Danielle)。”
馨瑜一脸兴奋,道:“奴婢丹妮儿,感谢公主赐名。安琪儿姐姐、贝儿姐姐、卡
蜜儿姐姐,小妹从此就叫丹妮儿。丹妮儿拜见三位姐姐。”丹妮儿这一说,反倒
使三女佣受宠若惊。
我来这一招,就是把她这个安琪儿(A)、贝儿(B)、卡蜜儿(C)的前
女主人,降级到排名还在三女佣後面的‘D级女性奴’。丹妮儿是个商场女强人,
当然知道我的意图。可她的奴性一起,竟对这种屈辱的安排甘之如饴。因而当三
女佣受到我的命令,分别唤她做“丹妮儿妹妹,你是个下流无耻的恋袜美少女性
奴!”的时候,她似乎越听越兴奋。大概以後只要她一听到有人叫她“丹妮儿”,
她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淫穴湿了起来。
(四十二)字母女奴
我又道:“安琪儿,丹妮儿的房里还有丝袜吗?你给公主找来多一点丝袜,
公主要捆绑你们。”安琪儿道:“奴婢遵命!”起身打开丹妮儿的衣柜抽屉,抓
出一把黑、白、肉色的长统和连裤丝袜。跪下递了给我。我将三个女佣奴的手用
丝袜反绑起来,三张樱桃小嘴各塞一只丝袜,再以中间打结的丝袜绑嘴。三女佣
依照我的帝国女性奴的惯例,香躯四肢假装挣扎,口发呜呜声。
我把目标转向似乎正等着被我奸淫的丹妮儿,当着她的三个前女佣奴的面,
刮了她左右脸颊各一巴掌,道:“丹妮儿,你身为二百多个美容院和SPA员工
的女老板,平时穿着端庄的OL套装短裙和肉色薄丝袜上班,也算是个商场女强
人。没想到你私底下竟然饱暖思淫欲,收三个女佣为性奴,调教强奸不算,现在
还自甘堕落的找个认识不到两个钟头的美少女,自己脱光猪献身当女奴不算,还
把自己原来的女性奴也奉献给美少女。你怎麽配当女老板?这麽配当一个纯洁如
白纸的女儿的妈妈?公主我现在要给你最屈辱的惩罚——在你的三个前女奴的面
前,打你的香香屁股!”我说了这麽一大串话,还一边说,一边继续赏她的耳光
;有时候还是刮她的E奶而不是脸蛋上。说完这番话,我更第一次摸上了她那一
对凝脂般的E奶子。
丹妮儿被打疼了,有点抽泣,但仍低头道:“奴婢丹妮儿是个下流淫荡无耻
女老板、妈妈……不配当女老板、妈妈。恭请公主打奴婢的屁股。不过,为了使
奴婢更屈辱的被打屁股,奴婢请求公主让另外一个美少女看奴婢被打。”另外一
个美少女……该不会是……她女儿!
果然,丹妮儿道:“请恕奴婢刚才骗了公主。奴婢的女儿今晚其实是留在家
里,没去露营。奴婢要确定,奴婢是死心塌地的要把自己奉献给公主,才让女儿
出来见公主。因为……奴婢的女儿,也是奴婢的前女奴!所以……恭请公主打开
梳妆台旁边的大宝箱,把奴婢的女儿抱出来。”
现在是买一送四了!一夜之间,我的後宫里的女奴总数,居然增加了一半!
这个丹妮儿,连女儿都搞上了,果然不配当妈妈。我打开这只黑色木箱一看,一
个穿着校服的美少女瑟缩躺在里头,手脚分别被肉色丝袜所捆绑,嘴里塞着一只
红口球。但最教我血脉贲张的是,这个女生穿的,正是我的学校的校服……翔子、
翠欣平日穿上学的校服——白色无袖上衣加白色百褶短裙、半透明尼龙短白袜;
可她在白袜底下又多穿了肉色薄丝袜。难道她……跟我和翔子、翠欣同校?
可我一见到这美少女的明眸皓齿,差点儿晕倒……而那美少女也大吃一惊。
她透过塞嘴红口球发出呜呜声,眼神却似乎是在问我:“真的是……你?”
我先对她点点头(承认了),又摇摇头(示意她别声张)。可不一会儿,我悄声
问她:“你是丹妮儿的女儿……你愿意当我的女性奴吗?”她迟疑了一下,彷佛
想从箱中探出头去看一看她的妈妈兼前女主人一眼,苦於手脚被绑,头抬不起来。
无助的她颓然把头放下,然後彷佛下了个重要的决定,呜的一声,向我点点头。
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林雪月。在班上不算是最耀眼的女孩,但功课不错,
颇有古典玉女的气质。我平时没事爱在班上偷瞄她,但也没甚麽猫猫之意。没想
到她也遗传了她妈妈的SM奴性,还可能跟她妈妈玩母女乱伦。她应该跟三女佣
一样,会追随丹妮儿把自己奉献给丹妮儿所挑选的女主人为女性奴。丹妮儿可能
在刚才回房脱衣时,顺便告诉她们准备迎接我这个20出头的美女主人。可现在
在房里,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个有小鸡鸡的16岁未成年美少女的人!
我把雪月抱起来,安排她跪在三女佣的旁边。丹妮儿道:“这是奴婢的16
岁女儿——林雪月,请公主验收雪月的青春美肉。请公主掀起雪月的上衣和裙子。”
我便走上前蹲下,掀起雪月的上衣。雪月一脸恐慌而娇羞,自然而然的把玉体往
後一缩,还“呜”的一声。丹妮儿喝道:“小月!公主验收你的身体,你竟敢退
缩?大家都是女人,怕甚麽?”她哪儿知道,这是雪月被一个不算很要好的同班
男同学掀衣服的自然反应。而且,我是个男……以我们帝国的讲法,是“有阳具
女人”——这“小月”是知道的。可小月被丹妮儿这麽一喝,只得任我掀起她的
上衣。
她没戴奶罩,跟翠欣和卡蜜儿一样是B罩杯的。我把上衣掀起的部分塞进她
的衣领里,这样她的奶子就能保持暴露。然後,我又掀起她的裙子前边,塞进她
的裙头腰间。哇塞!除了长到几乎碰及鼠蹊的肉色长统丝袜之外,她也是裙底真
空的,耻毛被剃光光,私处缝映入我的眼廉。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动手摸下去
——好像用左、右手扭开两边冷水热水的水龙头(两粒奶子),然後把右手伸到
水喉下接水(狎玩淫穴)。可我刚一伸手,又忽然觉得下不了手。
为甚麽?我连10岁的美惟、我的两个亲妹妹,还有校花翔子都淫了,还会
对一个16岁的同班同学摸不下手?我想,亲妹妹毕竟从小玩到大,小时候我还
偷看过她们的敏感地带;而翔子是我们原本并非真正认识,她却连剧本都写好而
自动送上门的。可眼前这俏姑娘,跟我同班三年,算是挺熟但关系并不热络,现
在她又半推半就,倒令我犹豫了。但见小月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然後睁开
眼睛,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後点点头……
好吧!小月,我要开你这具美少女香躯上的“水龙头”。左扭扭、右扭扭,
开啦!摸一下,有出水吗?哎呀!我在非礼我的同班同学!她还是穿着咱们的校
服的!小月轻轻呜呜叫,半开半闭的眼神中似乎混合着厌恶和享受。
丹妮儿道:“奴婢丹妮儿,恭喜公主新收了第十五名恋袜SM美少女性奴。
小月虽然只有16岁,但奴婢已经破了她的处女膜,把她调教成最乖最听话的女
奴。奴婢可以放心的把小月和安琪儿姐姐、贝儿姐姐、卡蜜儿姐姐,还有奴婢丹
妮儿自己,一起交给公主。奴婢五人的恋袜SM小香躯,任由公主处置。现在,
恭请公主穿上梳妆台的抽屉里的假阳具,奸淫奴婢们的五个淫穴。”
我一边仍抚摸狎玩着小月的三点、玉臀、丝袜美腿,一边回过头对丹妮儿说
:“好!可公主我今晚暂时只想奸淫一个淫穴,其她的就留着慢慢用。丹妮儿,
我就奸淫你的!其她的女奴看好啦!”丹妮儿面露喜色,低头道:“奴婢丹妮儿,
能在今晚刚被公主收为女奴,就被公主强奸,是奴婢前世修来的福!恭请公主穿
上假阳具‘内裤’,强奸奴婢的下流无耻的美熟女小淫穴!”
我站起身来,面向丹妮儿淫笑道:“不必假阳具了!”然後当着五个女奴的
面,掀起我的裙子,双手插进我的肉色裤袜和小内裤的裤腰,然後稍微弯腰,连
袜带裤往下褪到大腿中间。我那被束缚已就的大鸡巴,终於可以蹦出来,透透气
了。
第一次亲眼看到真正的鸡巴(而且是同班同学的鸡巴!)的小月羞红了脸,
其她四个女奴则惊呆了。丹妮儿道:“你……你……你是男人……”我即刻伸手
抓了她一把秀发,往後一拉,使她吃痛仰头。我又刮了她的双颊清脆的两巴掌,
似是发怒实乃发嗲的娇嗔道:“甚麽男人?我是女人!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
不就觉得我很有女人味吗?你别以为你生来就有一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想偷看、
想插进去的小淫穴,就认为你比我特别!我徐雯苓公主是个女人!有阳具的女人!
跟我说一遍:”雯苓公主是一个女人!‘“丹妮儿一被扯头发打耳光就奴性大发,
道:”雯苓公主是一个女人!一个生来有一根全天下最美丽、最有女人味的大肉
棒的美少女!公主是奴婢的梦中情人!奴婢的臭臭坏坏的小淫穴,任由公主的神
秘幽香的大肉棒处置!“
在其她四女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我把大鸡巴塞进丹妮儿的骚嘴里。全身赤
裸裸只穿着丝袜、双手被反绑、跪在我的跟前的丹妮儿不假思索的舔吃起来,一
边说:“嗯……奴婢……唔唔……好久……嗯唔……没吃到……唔唔……精液了
……”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丹妮儿,我的小宝贝,真的阳具比假的
阳具好吃吗?”丹妮儿边含边说:“唔……好软……嗯唔……好硬……嗯唔……
好大……唔唔……甜……”旁边四个女奴呼吸急促,三个字母女佣的绑嘴丝袜似
乎湿了……她们都在吞口水,因为流不出来……但还是小月最尴尬,因为自己的
亲生母亲正在脱光光绑着跪下给自己的同班同学口交!
我觉得自己的鸡鸡和丹妮儿的身体的有FEEL了,便抽出阳具。丹妮丝
“啊”的一声,一双妙目望着我,一副“还没吃够”的表情。我问:“丹妮儿,
怎麽啦?”丹妮儿道:“奴婢……还要……”我问:“是你的淫嘴还要,还是淫
穴也要了?”丹妮儿大喜,道:“奴婢的……淫穴……要……”我问:“丹妮儿,
你的亲女儿在看吔!你要教坏她吗?”丹妮儿道:“小月对公主乖乖,因为小月
要公主对她坏坏……所以公主应该先对奴婢丹妮儿坏坏,教会小月怎样被公主坏
坏,这样以後小月就会乖乖的被公主坏坏……”哇!丹妮儿如此“乖乖”来、
“坏坏”去,让我的大鸡巴越来越坏坏……
我说:“好!丹妮儿,现在你就乖乖的给我坏坏。小月,你乖乖的看看我怎
样对你的亲妈妈坏坏!”我把丹妮儿扶起,让她在床沿背向我弯腰,上半身压在
床上。我又把小月转过身跪在丹妮儿翘起的玉臀的旁边——这是她看到丹妮儿下
体的那两个桃源仙洞的最佳角度。三个字母女佣只要转过头,也看得到,但角度
没那麽好。
我脱掉身上的连身裙,全身赤裸裸只穿着褪下少许的内裤和裤袜。众女奴都
对我的美少女身裁惊为天人(以男扮女装的标准来说),尤其是那对“化妆”後
以假乱真的假奶。我双手扶着丹妮儿的小蛮腰,将阳具对准插入丹妮儿的私处。
丹妮儿“啊!”的一声,随即随着我的抽插节奏淫叫:“啊……啊啊……奴婢…
…啊……乖乖……啊啊啊……公主……啊啊……坏坏……啊啊……奴婢乖乖的…
…啊……给公主……啊……坏坏……啊啊……女儿……啊啊……乖乖……啊……
乖……啊……看妈咪……啊啊……被公主……啊啊……强奸……啊……奴婢要死
……要死啦……啊……”
我也是爽死啦!可就在这时候,我伸手取下羞红了脸却又睁大眼睛看“强奸
大特写”的小月的塞口球,道:“小月,告诉你妈妈,我是谁。”小月一怔,说
不出口。丹妮儿道:“啊……小月……啊……你……啊……认识……啊啊……公
主……?”我见小月不敢说,便刮了她一巴掌,道:“林雪月同学,我是谁?”
小月没料到这一巴掌,急得要哭出来,抽泣着说:“妈咪……文林(我在帝国外
的”世俗“中的男性名字)……是……是……我的同班同学。”轮到丹妮儿一怔,
因为她没想到我还未成年,跟她女儿同岁,而且同班!
但她已经M(奴)得不得了,在我的阳具没停止抽插的情况下,她很快就调
适心情,道:“是……啊……奴婢……啊……被女儿……啊……的同班同学……
啊啊……强奸……啊啊……34岁的奴婢……啊啊……被16岁的公主……啊啊
啊……强奸……啊啊……”她那原本不动,只任我抽插“花心”的玉臀,现在开
始迎合我的抽插节奏,前後摆动,两个下体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亮。
被丹妮儿如此乖乖的被我坏坏到这种程度,我的大鸡巴只能坏得彻底了。我
抽出阳具,射~~~射在她的丝袜美腿上。
丹妮儿把头埋在床上娇喘着。我转身把正在缓缓软化下垂的鸡鸡推向小月的
俏脸。“小月,给我舔乾净。尝尝你的第一滴精液。”小月仍在抽泣着,大概觉
得恶心,别过头去。丹妮儿说:“小月,就当是你舔妈咪湿湿的淫穴……”哇塞!
丹妮儿刚被我奸淫得醉仙欲死,还不忘给女儿施行“性教育”……原来小月真的
舔过丹妮儿。小月一听,勉为其难的转回头来,伸出她的小香舌,舔上了。她没
舔真阳具的经验,就只为把我的阳具上的精液和丹妮儿的淫水舔乾净而舔。无所
谓,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教她;反正现在能享受到这个我同班三年却只能想不能
碰的小美眉的“舔鸡”服务,已经是咱俩关系的一次“大跃进”!
我交待小月继续舔,又命丹妮儿爬起来在我面前跪下,听我宣布:“安琪儿、
贝儿、卡蜜儿、丹妮儿,从此以後,你们四个淫荡的女性奴是公主我的四大字母
女奴,简称为A、B、C、D。至於林雪月,我们既然同班,我会好好疼疼你…
…你就是我的小月妹妹女奴,不是字母女奴。还有,那个美容院、SPA女老板
张馨瑜从现在起已经不存在了。D,我要你平时‘假扮’张馨瑜,继续当商界女
强人。可在下班之後,不是因为生意需要而去应酬的话,你就回到假张馨瑜的家
里,或公主我的後宫,回复D的身份。还有,公主我随时可以闯进以假张馨瑜的
办公室里;只要关上大门,你就得恢复D的身份,在假张馨瑜的办公室里被我调
教。明白吗?”丹妮儿垂首道:“奴婢丹妮儿谨遵御旨。这假张馨瑜的房子,就
是公主的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