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大都会的黄昏下,在这条灯火辉煌的大马路旁,在这家“清泉旅馆”后面的小房间里,这“幽会”中的一男一女,这段“故事”的主人翁,像忘却了世界上一切的喧嚣、忧愁、牵挂,在床上打得火热。
制造着本是给他们自己的、响彻了整个小房间四壁的震荡与喧闹。要不是因为这汽车旅馆原来就是给幽会男女上床用的,杨杨的呼号声传出房间的门窗,听在渐渐纷至踏来的其他“房客”的耳中,一定会被以为是她遭到了什麽剧烈的残害,还是什麽妻惨的、暴力的淫虐哩!
当然,杨杨连窄裙都未脱,跪趴在床上,被男的从后面狂抽猛插的景象,确实也像正被暴力淫虐着似的,凄厉而动人极了。
但也正因为是如此的滋味,才令她更觉得有一种澈底的、解脱了似的、像不得不依从男人处置的“被动者”,任由他的“强暴”、“淫虐”、“玩弄”、和“享用”,而自己则因为是“被迫”着做这种“下流”的事,被强制叫出那种“肮葬”的、“淫秽”的话语,所以才能抛掉一切的羞惭,毫无廉耻地放浪形骸,而不觉自己“红杏出墙”的耻辱了。
其实,此刻的杨杨是管不了这麽多的,她承着男人大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
尤其是,现在男人阳具在阴道里抽插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体都打到自己挺举的臀上,而身子里的最深处,则被他那颗钜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部的肉棱子上,强烈的“酸痛感”直透心肺,叫她禁也禁不住地只有连连高叫、呼天喊地似的唤着:“哦~宝贝…!喔…!宝贝啊…!肏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鸡巴…肏我吧…!喔~!天…哪…!我爱…死了…!我爱死他了…!”
叫着叫着,杨杨就激动了起来,连续的嘶喊,变成了阵阵的呜咽,而在男人持续猛烈的抽插下,她整个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颤,到最后眼中的泪水都震得迸了出来,沾在眼帘上,闪烁晶亮的,可爱极了。
到这时,男的才停缓了下来,阳具紧紧挺在杨杨身子里,抚撂起她的秀发,轻声问道:“是吗?亲爱的…!原来你就是要被男人…这样厉害的…像摧残似的肏了!你才会露出你风骚淫浪的本性,才会变得像像婊子一样的…叫床?才会叫得如此动听呀…?”
此刻的杨杨,趴跪在床上的身子己被自己的男人“撞击”成更为“不堪”的姿势,她整个上身,都跌了下去,紧贴在枕褥、床单上,纤细的腰肢,往下垂弯到了不能再弯的地步,连那条一直未脱掉的窄裙都翻滚卷裹到了她的背脊,完整地呈露出她仍然高耸翘起的、浑圆、洁白的臀肉。
而她的那幅像被摧残了的花朵似的,楚楚动人的脸庞,看在男的眼中,也显得更是性感、诱人无比了。他的手将杨杨的头发拢起,撂到一边,露出了她侧偏的脸,看着她羞红了的面颊,追问道:“亲爱的…你知道吗…?你真令我满足…?”
这一下,把杨杨的脸说得更涨红了,她翻着白眼,朝男人瞟了好一阵子,才娇滴滴地嗔道:“哎哟…!宝贝…!别这麽取笑人家嘛…!我…我是已经被你…的…大鸡巴肏得…死去…活来…都快要没命了,我才…神智不清的那样…叫的嘛…!你又讲人家干嘛~嘛…?喔…!宝贝…!宝贝…!哦…喔…你的大鸡巴…怎麽这麽……厉害嘛…!?”
男人暧昧地笑了,说:“这不就对了吗…?亲爱的…!当你一神智不清,你就会叫床叫得特别动听,所以,只要能把你肏得死去活来,任何的男人,都可以令你在床上风骚、性感、淫荡的吧?!”
男的这麽说着时,还每讲几个字,就用力朝她肉道里一顶,撞得杨杨跟着喔喔地大叫不停,但也正是他一针见血地说中的,她也明白自己就是这样子的女人啊!只是在这景况下,她又开不了口承认,只好回首瞟着男友,媚荡地应着:“宝贝!你…好棒喔!”
杨杨的阴道里,被男人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堵得一点空隙也没有,讲出的这话也更是娇滴滴的,引得他兴奋起来,大肉棒在杨杨的身子里一鼓一胀的,弄得她又呜咽起来了。
这时他才又追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亲爱的…!难道你不是只有在床上,才会放浪、才会骚、才会荡的吗…?!”
杨杨在身心同时被夹攻之下,终于大叹了口气,半点着头,承认了说:“唉…!宝贝…!你要…你要人家怎麽说嘛…?我…我真的是被你…看穿了…!我…我就是跟你上床时都会变得好放…好浪…就会变得好骚…好荡的女人嘛……!”
杨杨的男友,果然不愧是个“玩家”,在杨杨拆卸下最后的“尊严”承认了她的“骚荡”时,他反而把大阳具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在杨杨急得大声叫着说:“啊~!宝贝…!为什麽…为什麽把大鸡巴…抽走了嘛…?”这时,他自己就靠卧在床头,仰躺了下来,然后拉着翻过身来的杨杨,使她面对阳具趴俯着,才对她说:“来!来!承认了就好了,亲爱的…我现在要的…就是欣赏你在明知了自己的本性之后,该如何主动展现你的,性感、风骚、和挑逗男人的吸引力呢!”
杨杨两眼的目光,盯着男人的大肉茎瞧了又瞧的,想到它起先紧塞在身子里面的时候,插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命,而现在,看见它这麽样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眼前,弯弯曲曲的筋脉,浮凸在粗犷、巨大而长长的茎杆上,再加上棍子顶上鼓胀得像颗大李子似的龟头,呈着一副威彪悍的模样。不由得就从身子里感到一种强烈的“骚痒”和“空虚”,觉得彷佛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行在自己阴道深处,麻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被大棍子再插进去戳个千百下,于是就禁不住两膝跪着,将腰肢弯下去扭着,又再把屁股耸翘起来,款款地摇着了……杨杨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就对男人骚劲十足、媚声媚气地唤着:“宝贝!你…你真的是好…好会对付…好会玩女人喔…!人家的里头…刚刚才得到一点点充实的慰藉…一下子…就又被收回去…害人家…空虚得要死了,只有厚着脸皮的让你…欣赏什麽…什麽的表现的……简直是…羞人羞死了…!不过…宝贝…!讲真的,像这样子…被你玩…我还真的会…变得好兴奋…性欲也好亢进了咧…!宝贝…!
说着时,杨杨的两手又捧住了男的大阳具,上上下下地搓着,两眼更淫兮兮地瞟着它,把薄薄的唇噘了起来,勾呀勾地等着男人的回答。但他也只是抿嘴笑着而不言,以欣赏着什麽似的眼光朝杨杨的嘴角盯着看,然后才说:“我没这麽厉害啦!只不过有些女的不用什麽工夫就能玩,有的嘛…就得要好好教导了之后,再多加练习,才会有成绩的嘛!”
杨杨听了娇滴滴地说:“宝贝…!你知道…我…我自从被你这样…在床上…教导下…把自己的……本性都看透了以来,我也就更觉得我…整个人都…都变成得像是…专门…给男人玩的女人了呢…!”
男人听了又笑了,反问道:“是吗?是我把你教成这样的吗…?你跟你前任男友上床时,也同样有这种感觉吗…?像是专门给他玩的一样吗?”杨杨被问得翻着白眼对男的娇声嗔道:“哎哟~!宝贝你…你干嘛又要提他嘛?你这麽厉害,一眼就看透了我…我还真的是…完全无法…否认哩…!”
说罢,杨杨埋头到男人的大阳具上,伸出舌头来舐湿了他那颗又大又圆的龟头,然后侧了头,在粗壮的肉茎上,来来回回地舐着,又再抬头瞟着男的说:“不过…他跟你又很不一样呢…!我…我总是在…在他先进去我里面…很快就流掉以后,他叫我用嘴巴吃他的那根…东西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是…专门…要被男人来玩弄的一样…那种感觉…跟被你玩…像个东西一样的…被你弄来弄去…虽然不完全一样…可是也相同的…会引得我性欲…好强…好强耶…!”
男人用手撂开杨杨的头发,使她整个脸庞都现了出来,将她的头再度推到他又鼓又胀的龟头上。杨杨自动张开嘴,含住龟头时,他笑着说:“嘿嘿…!亲爱的…这就是啦…!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将杨杨的颈子往下压,令她由不得张大嘴巴,让他的大根阳具往上插进去,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呼吸了!她立刻把两片薄唇紧紧包上了大肉茎,两眼一闭,狠狠吮吸着它,一面也就不知怎的,把头连连的点着了……然而,杨杨她一面点头的同时,她也莫名地激动了起来,忍不住由喉中迸出娇滴滴的,既高昂而又婉转的呜咽声,引得男人更兴奋的,一下又一下向上耸动着阳具,将那颗巨大的龟头猛撞到她的喉头上,撞得她小小的身子都连连振荡得不住地颤抖,而晶莹的泪水更也跳出眼帘,洒落在男人的阴毛上了。到最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挣扎着把头上提。“波”地一声吐出了男人的龟头,泪汪汪地闪烁着晶莹的两眼,满脸不堪地叹叫着:“呼…天哪…!宝贝…!我…我真的是什麽都…瞒不了你…我什麽…羞死人的事…你…你都一目了然…!”说罢她就垂下头,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胯间,以翘耸的白臀扭呀扭的,来表示她的“羞怯”了。
可是男人却不由她,将她的黑发一把揪住提着,使她再度呈现着楚楚动人的面庞,两支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泪光,朝男人咬着唇,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才又说出了口道:“宝贝…!你…早都知道我…我最不能提的…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了…!我真的就是…好容易就…一碰到…只要是男的…就会什麽都…禁不住的就有…强烈的反应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