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是一个很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就连操逼,他也从不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像发泄一样,在我身上折腾个不停。他教我给他口交,以便在我例假的时候给他吹出来。好在那时我觉得这是一个女人天生就该做的,也就心甘情愿的做了这一切。或许是心里作用,虽然大冰的花样不多,却也总能让我满足。
大冰是个很重哥们义气的人,他最爱说的话,就是「女人如衣服」,即便是他的那些哥们儿色迷迷的看我,用黄色笑话调戏我,他也不恼不怒,甚至洋洋自得。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把我当女友或者只是玩物,但我心里已经觉得自己是他的人了,默默忍受着这一切。有一天,他和一群朋友在外吃饭,桌上有七八个男孩,三四个女孩,都是我们学校的。
大家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男生们开始讲起了玩女人的事情,言语越来越露骨,从他们讲的那些熟悉的人名,我知道了我们班许多女生的故事。这时,大冰说了一句:「女人呀!都是骚货,就像小月,给她开苞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现在,一天不操她都骚的不行,小逼水的能把内裤都湿透。是不是,小月?」边说边把我拉到身边,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我又羞又急,旁边的男孩女孩都大声喝彩起来。「你们别闹,我的女人,只能我自己摸,我自己操。你们呀,听听就算了,回去操自己马子去」身边带女孩过来的男孩都把自己的女友拉到了自己腿上,场面变得火爆起来。「大哥,不让看嫂子,那让我们看看你的鸡巴也行呀!」几个没带女友的男生起哄说道。大冰略带醉意的笑道,「也好,也好!让小月给我吹一管!」边说边拉开了拉链。我摇着头,「大冰,你醉了。」「嫂子,咋这么小气呢?不像咱们嫂子呀!」说话间,大冰已经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并且粗暴的把我的头往他裤裆上按,鸡巴插入我的嘴中,我只好呜呜的反抗。旁边起哄的男女都静了下来,我充满了屈辱和无奈,眼泪都流了下来。大冰没有射在我的嘴里,亲了几下,就把我拉了起来,抱着亲了我的眼泪。
我知道他是酒后失态。回到我们的住处,他认真的给我赔礼道歉,哄我。当然,那一夜我们继续做爱。
我们在一起有四个月,我感觉不到他的爱,只有做爱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我是他的女人。我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直到有一天,我提前从家回到学校,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屋。开门的时候,我听到屋内熟悉的喘息和女人那淫荡的呻吟,我愤怒的推开门,看到了把我惊呆的一幕。大冰和我们学校别的班的一个女生,正在我们的床上做爱。我一下子感觉浑身冰凉,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默默地转身出去,我知道,我和大冰结束了。
第二天,大冰把我拉回我们的小屋,跟我道歉,说和她只是玩玩等等,我只是默默的哭,什么也不肯说。他说了一会儿,看我一直不说话,自己先着急了:
「你他妈的没完了是吧?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不就睡了个小婊子吗,我睡得多了……」我冷冷的看着他,他更加生气,一把把我推到床上,撕开我的上衣,拉去我的胸罩。
「妈的,从来都是我大冰甩别人,你想和我分手,我干死你。」我拼命的反抗,却没有他的力气大,一会儿就被他剥光了。他撕去自己的衣服,拽住我的两条腿,一下子插了进去。我和他做了很多次爱,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屈辱、怨愤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快感。
大冰喘息着,嘶吼着在我身上发泄。我不再反抗。我只想着以后的报复。大冰一会儿就在我身上射了,穿上衣服出去了,把我一个人仍在屋里。我在卫生间里洗了很久,我知道洗不去我的耻辱,我要报复!
第二天,我找到了一个我们邻村的朋友,他叫苟伟,也在我们学校。他是跟社会上一帮人混的,是那种「走狗」类型的,一天到晚在他那个大哥面前低三下四,在学校里耀武扬威。学校里都叫他伟哥,社会上的人,都叫他傻狗。他一直对我很有好感,老是借口是老乡,去骚扰我,我很讨厌他。现在却只能求助于他。
果然,他听了以后,很快就找人把大冰揍了一顿,大冰住院了,我还去看了他。他不想见我,告诉我,他不报复了,我们恩断义绝。我知道,我们结束了,我和阿伟在一起了。
我真的很不喜欢阿伟,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走狗。学校里的耀武扬威也掩不住他内心的地下阴暗,他真的对得住自己的姓,狗!他打了大冰的那天晚上,就把我约到学校外边吃饭,他一个劲的灌我酒,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我觉得是我自己欠他的,也就随他便了。
可他真的很挫,很快自己先不行了。硬被他拉着去开了房,一进房间,他就一把抱紧我,说着有多爱我。我只当他是放屁,我知道他想要的就是和我上床,我能满足他,就当自己被狗压了。他把我放到床上,轻轻的脱去我的上衣,撕开我的胸罩,两只手像狗爪子一样揉捏我的胸,用舌头去舔我的乳头。
我轻声的哼哼,回应着。他的手慢慢的摸到我的下面,隔着内裤开始揉弄我的小逼,我被他摸得心烦意乱的,如同等待受刑一般,只等他那最后一击。他轻轻的脱去我的内裤,我闭上了双眼,等着被他凌辱。他分开我的双腿,并使劲把我的腿往上举,都压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所有私密地方,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我本以为他会一下子插进去,没想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天呀!他竟然在亲我的逼,我吓坏了,这多脏呀!我使劲的晃着屁股,「不要!不要!」「怎么了?」「太脏了,尿尿的地方!」「没事,我喜欢」说完他又低下头去亲,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我一阵恶心,只好闭上眼睛。他忘我的亲着,嘴里还哗哗的作响,我也慢慢有了感觉,虽然还是感觉挺恶心,但确实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我的屁眼也感觉到了湿湿软软的东西,天呀,竟然舔我的屁眼,我真的被他的变态雷到无语。过了好久,终于,他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个小不点的鸡巴露了出来,晕,男人的鸡巴竟然能有这么大差别。他急急忙忙的把鸡巴对准我的小逼,插了进去。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关键的时刻终于到来,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任凭他在我的身上折腾。
说实话,他的鸡巴比大冰差远了,我心里一直感觉是意犹未尽的感觉。忽然我感到乳头一阵巨疼,我忍不住交了一声「啊!」,原来是阿伟咬住了我的乳头,听到我喊疼,他才抬起头来,狠狠的看着我。「小骚逼,被我干的爽不爽?」我疼不过,只好违心的说,「爽,很舒服!啊……」他听了,猛的又干了我几下。「我有大冰厉害吗?」这个变态,竟然在床上问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干的感受。我不置可否的嗯嗯了两声。「你被几个男人干过,谁给你开的苞?」他越来越过分了。「你有完没完,我说这个,你心里舒服?」,我愤愤的问道。
「哈哈,宝贝,我觉得这样很刺激,我不会介意的」,我不理他。他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抽插着,一会儿就浑身一抖,射了。我感觉总算是解脱了,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噩梦的开头。阿伟是个很变态的男人,我们在一起前几次做爱,他还只是言语上的变态。
后来次数多了,越来越过分。有一次,他让我蹲在他的脸上,从下面舔我的逼,还要我尿尿。我恶心的几天不敢跟一起吃饭。他还让我喝他的尿,奶奶的,宁死我也不干。他还经常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到我的逼里面,火腿肠,按摩棒,羽毛球拍……,能想到的东西,他总会试试。他好像对女人的性器官很好奇,恨TOP不得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的摸索。他总是想尽可能的看到阴道的里面,因此,经常把阴道扒的很快,弄得我很疼。他还有SM倾向。
有一次他把我捆在床头,两条腿叉开着,把一条粗粗的按摩棒塞进的小逼,追问我和大冰的做爱经过。「说,他操过你的小逼没?」那一刻,他简直是电视上国民党特务附体。我只好配合着他,「操了,我说。」「用什么操的?」「他的大鸡巴」「是操这吗?」他使劲推了推按摩棒。我大声的喊叫着「是!是!」,「喜欢让他操,还是让我操?」「喜欢让你操,老公,喜欢你操!」「那先给我舔舔鸡巴,让我操你」说完,就把鸡巴塞在我的嘴里,使劲的插起来。我的手被他绑着没法动弹。
虽然他的鸡巴不长,却也能顶到我的喉咙,我被他顶的又咳又吐,阿伟没有停下来,继续抽插,直到把精液射到我的嘴里。不过他的变态游戏,也有我喜欢的。我很喜欢他蒙上我的眼睛干我,蒙上眼睛后,黑黑的,我什么也看不到。感觉心里只能依靠他,他做什么我也不用看到他那猥琐的脸,就算我把他想成韩庚也行,哈哈。我和阿伟在一起,很少会高潮(只用鸡巴,一次也没有过),可能没有爱吧。
小月的故事写完了。最近工作有点忙,闲下来,继续讲述其他的中专学生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