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有人找您,说是您的大学同学,姓萧。”秘书周婷敲开我的办公室,走进来,很恭敬地对我说。声音柔和,悦耳,很有些南方水乡的味道。
周婷二十四、五岁,168公分的身高,十分苗条,饱满的胸脯,挺翘的小屁股,短裙下修长笔直的大腿被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一身合体的浅灰色
OL套装,把这美妙的身段勾画得甚是撩人。脸蛋上两道淡淡的细眉下一双丹凤眼,配着长长的睫毛,天真地眨动时,让人心动。
远观亭亭王立,近观笑靥如花。
只可惜,给我做了两年秘书,我从未给过她一个笑脸。
“问清楚他的姓名,如果他叫萧哲,就请他到我办公室来。”淡淡的口气,回应了她。我头也未抬,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半晌,门口没有动静。我抬起头,周婷正在用略带着些幽怨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我。
在商海中翻腾了这么久的我,承受过多少巨大的压力,直面过多少逼人的目光,早已炼就了一副铁石心肠顶着风浪挺过来了。而今天这个日子,我面对
着这样的目光,竟然心中不禁一阵软弱。早已如同一潭死水的心,泛起微微波澜。
“请问清楚来访者的姓名,如果他叫萧哲,就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提高了嗓音,语气中由于添加了敬语,而更显得冷漠。
周婷的眼圈有些发红了,委屈的咬了咬下唇,什么话也没再说,扭头走出了办公室。
五年了,离开大学已经过了五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埃我起身走向窗前,在这座写字楼最高层的落地窗前向远处眺望,茫然地,看不到未来……“老同学
,好久不见了啊!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果然是萧哲,老样子,还是那么大嗓门,那么有精神。
随着声音,门被推开。周婷带着萧哲走进办公室。
五年未见了,在大学时代一向喜欢休闲装束,输理着模仿南*棒明星一样的怪异发型的萧哲,现在也是西装革履,留着很精神的小平头了。
人都是会变的埃我感慨。唯一让我欣慰的是,那张微胖的脸上不变的,当初被称做“恬不知耻”的笑容。
“果然是你。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人没变一点?一直在哪儿混呢?”我招待萧哲坐下,略带调侃的问他。
“一直在广东混了!嘿!我怎么没变!看咱现在这型儿,GIANNIVERSACE的西装,意大利皮鞋,在‘飘’设计的成功人氏专用发型!放哪
儿不是一倾倒众生的世纪帅男啊!”萧哲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为自己平反。
旁边的周婷抿着嘴偷着乐,眼睛笑地眯在一起。
我却绷起脸,说:“周秘书,请你把我办公桌上的那份材料拿去整理一下。”
周婷的脸色一下又变的很难看。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地拿起材料,走了出去。
萧哲不干了,瞪着眼睛说:“我说小飞啊,你现在当上什么董事长了,脾气也臭了,啊?原先那个热情活泼,气势宏伟的那个小飞跑到哪里去了?人家
一个小女娃,你这么硬邦邦的对待她算什么意思啊?”
“萧哲,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有些莞尔,看来,在社会上打拼了五 年的萧哲,这直肠子的脾气还是没改掉。
“嘿!有什么不清楚的?我都奇怪了,咱大学时的小飞,是趾高气扬,指点江山,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现在呢,才五年多没见,你看看
你,才多大年纪,脑门上皱纹也有了,脑袋上白头发都有了,你可比我还小一岁呀!”
萧哲大惊小怪的叫嚷着。
我无奈的摸摸脑袋,对萧哲说:“你记性还真好。”
“原先吧,大家都没什么钱,就你最乐观,天天笑呵呵的,还让咱一帮哥们也笑口常开。你现在这脸,啧啧,”萧哲摇着脑袋指着我说:“死气沉沉,
冰封三尺,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挂,整个一未老先衰!”
“我这些年不是忙生意了么。”我辩解着。
“就算是为了忙事业,就把三十岁的自己,搞成个起码60岁的老头子摸样?
打算早30年就开始养老哇!”
“……”和雄辩的萧哲分辩,总让我感到自己语言的无力。
“还有吧,原先的时候,你小子最能折腾,碰见个漂亮妹妹就爱凑过去,跟人家嬉皮笑脸的,也就数你了,跟谁都能自来熟,系里的美女都跟你聊的上
心……”我逐渐感到有些心烦意乱了。萧哲口中喋喋不休的诉说的大学的生活,是愉快的,是阳光明媚的。可惜,只有我例外。
逐渐地,我有些精神恍惚。被封在心底的一些陈旧的回忆,被慢慢的勾起。
我原以为,我已经忘记了的。五年来,日日夜夜,我不停地工作,拼命地工作,白手起家,奋力拼搏,完全靠自己打下这一片天下,为的就是麻痹自己
,让自己忘记过去,忘记五年前那颗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早就以为愈合了的伤,为什么还是这么痛!为什么还要撕扯陈旧的伤口!
我感到牙关不自主的狠咬在一起,腮上的肌肉紧绷着,额头似乎已经迸起了青筋。我焦躁地扯了一下领带,它勒得我有些窒息。
“我们的系花,啊,那个陈舒,咱们系男生公认的梦中情人,还传说和你有一腿,哈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你们还打胎,哈哈……”萧哲有些兴起
,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我渐渐阴沉的脸。
“够了!”我有些歇斯底里。嗓音是那么的嘶哑,暴躁,象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能发出这么难听,这么刺耳的声音。
萧哲的声音嘎然而止。他仿佛在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眼光里充满了陌生,惊疑。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不停地起伏。
“董事长!”周婷猛地推开门,神色有些惊惶跑进来,漂亮的丹凤眼瞪大了看着我们两人。红润的小嘴有些害怕的张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都是很平和的两人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她更不明白的是,在她心目中,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董事长,今天脸色居然会这么难看。
周婷作为我的贴身秘书,在跟着我的这些年里,看到的全部都是我镇定自若,冷静甚至于冷酷的商人形象,我今天的样子,着实让她有些惊吓。很明显
的,声音透过了办公室的门,被门外的她听到了。
“你们……”周婷的手抓着门的把手,在那里嚅嚅地说不出话来。并没有走进来。
萧哲低下头,不再看我。
毕竟是在战场一般的商场上混迹过。很快,我平复了久未激动的情绪。
“周秘书,请你继续工作。这里没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象往常一样正常。还有些起伏的胸口,使说出的话略带些颤音。
周婷显得很委屈,踌躇地站了一会。但是最后带着关切看了我一眼,听话的走出去,并且轻轻地带上了门。
“那个传言……”萧哲的嗓子也仿佛沙哑了一般。
“……是真的么?”有些艰难的,但是很坚定的,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询问。
“是真的。”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冷若冰水的状态,平静地回答他。
“她为你、为、你、堕、胎?”萧哲的话已经象是在低声嘶吼。他的头依然没有抬起来。
“是的。”白开水一样,平淡的,品不出一丝味道的,简短的回答。
“她、她现在、在哪里?”问到这里,萧哲的嗓音仿佛没有了生气,变的象个死人一样干瘪,沙哑没有声调。
我仔细观察着萧哲没有抬起的头,研究似的看他短短的头发,发红的耳尖。
他似乎在颤抖。我得出了这个结论。以前,可是很少见到萧哲能有这样的状态。
“死了~死了四年了。”轻飘飘地给出了正确答案。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并且还异常平和。就仿佛中国十几亿人中随意死了一个和我并不相关的人。
诚然,死有轻于鸿毛,有重若泰山。只是在此刻,我的口中说出这个消息时的样子,就象是十分无关紧要的,没有一丝伤感,没有一毫留恋。轻松地从
我口中说出。
脑海中,她的影子还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刻骨铭心……她,还活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皓齿长发飘逸……她乌黑的长发总是自然地披散在身后
,没有任何发饰。我们在一起放风筝的时候,她总是让长发随着风飘散开去……她洗浴后的长发带着亮泽,一半包裹在毛巾里,缠在头上,留一半遮在胸前
,羞涩地遮挡着她那美丽的乳房……总是娇笑着躲开我的亲吻,故意让我吻到她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的长发上,调皮地用发稍不停地搔痒我……躺在床上
的她在我身下娇喘着,扭动着,黑长发散乱的铺在雪白细腻的身下,映衬着她的妖娆,她的纯洁,她的美……她是我的女神,她是我的一切……她还活着…
…陈舒……我有些痴迷。
我的心脏在一阵阵抽搐,一阵阵紧缩。
心好痛。
“你他妈混蛋!”萧哲怒吼一声,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窜到我面前,一把拽住我的领子。
我依然很平静,平静到麻木,仿佛被揪住衣领的并非是我。我只是一个看客。
萧哲面红耳赤,眼睛瞪着我,眼白上布满了血丝,额头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老高,穷凶极恶的样子。我仿佛在为萧哲写一份“情绪变化及其相关表
情的变化”的报告一样,详细的观察着。让我微微有些吃惊的是,萧哲的赤红的眼角居然流出了泪水。
眼泪碍…
五年前还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逢伤心时”的作戏工具。四年前最后一次嘶嚎着立誓之后,泪水对自己已经失去意义了。一直完全封闭了心灵,
蒙昧着良心坎坷的在自己的路上前行,有多久没见过眼泪的样子了?自己的泪腺,应该已经干涸了吧……“啪”地一拳打在我的腮帮子上,力量很大。萧哲
的力气也没见小埃“哗啦”我翻倒在办公桌前,胳膊不小心带起了桌上的液晶显示器。随着我一起和地面做了最亲密地接触。桌上的一些文件也跟着四散乱
飞,顿时办公室里一片狼籍。
“砰”这次的动静太大了。
周婷从门外直接撞进来,看见这个场面,“矮”地尖叫起来。
门外的员工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让开!让开!”公司的保安人员也匆匆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董事长,您没事儿吧?”惊疑,愤怒
,目光如剑统统指向了紧握双拳站立在房间正中的萧哲。他的手上沾着一片血迹正在往下滴落。
“我没事、咳~大家都出去工作吧。周秘书,请你收拾一下。大家都出去吧。”
周婷扶起我,让我坐下。并让保安人员驱散围观的员工。
“董事长,你没事吧,看看,都出血了!”周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心疼的捧着我的脸,微微有些颤抖地检查伤势。
“把我的药箱拿来吧。”我摆摆手。“萧哲,力气不减当年埃我记得大一 下半年,校外那群小痞子勒索我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一拳砸了过去,打的他们
人仰马翻的。”
周婷从我的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从里面取出药棉,小心翼翼地把血沾干净,一道细长裂开的口子出现在我左腮的颧骨下面。还有继续
向外渗血的迹象。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哪有打这么狠的!”周婷带着怒气责问萧哲。细长的柳叶眉因为生气不停地抖动着。萧哲又坐了下来,嘴巴动了动,没有搭话。
“周秘书,萧哲是我的朋友。”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地打断周婷。
“朋友?朋友有这么动手的吗!打这么狠,你们还能有杀父夺妻之恨……”周婷不依不饶。
“周婷!”我勃然作色。
周婷的声音嘎然而止。她不再做声,开始动手帮我包扎伤口。只是轻微抖动的身体,慢慢流出两行清泪的眼睛,充分显露了她的委屈和伤心。
办公室里一片尴尬的寂静。
细心地包扎好之后,周婷又认真地审视了一下,觉得没有大碍了,又从药箱的一堆药瓶中拿出几个药瓶,犹豫地递给我,说:“董事长,是不是……”
我轻轻叹口气,拣出“复方丹参滴丸”吃了几粒,想了想,又倒出几片“硝酸甘油”吃下去。此时的萧哲,看着我的举动,已经有些奇怪了。不过,显得有
些没有精神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周秘书,‘潘生动没有了,下次请帮我多买一些来。”
“知道了,董事长。”
我又转头对萧哲说:“老同学,老朋友,离开学校之后,咱们有五年没见面了。今天我做东,好好请你一顿。”
萧哲有些萎靡不振,“不了,今天我有些失态了。改天吧。我想,我该告辞了。”
我没有回答他,问周婷:“周秘书,今天是9月30号吧?”周婷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萧哲,你一直都喜欢着她。”我的这句话让萧哲有些措手不及。
“我……”他的血液涌向脸部,手胡乱摇摆了一下,慌乱地看了周婷一眼,又望向我,想解释什么,支支吾吾。周婷垂下头,默不做声。
“9月30号了……”我的目光变的深远,仿佛思索着什么似的。“今天,是她的忌日。四年了……我会告诉你有关她的事情的。”
我拉回又一次想要飘飞的思绪,对萧哲淡淡的说:“你,应该想知道的……”“……好。有些事情,过了这么久,也该说说了。”萧哲仿佛下了什么决
心一样。
我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坐上了萧哲开来的宝马。周婷不放心地缠着,一 定要跟着一起去。我本来不答应,周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又想掉眼泪的样
子。
还是萧哲求情,我们一起坐上了车。
看来萧哲的日子过的还不错埃看看和我的坐车在同一个档次上的宝马,感慨着。谁还相信大学时代穷的有时半个月光啃馒头。
一路无话。
一日三餐,简陋得可怜的习惯,我已经保持了四年了。即使和客户们签约后庆祝,我也是让总经理小张出面。对本市的餐饮娱乐场所知甚少,萧哲也不
怎么常来,幸好带上了周婷,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一处规模很大的酒店。要了个带有卡拉OK的包厢。
一桌子酒菜,几乎象是没有动过。一条香烟,我和萧哲,你一根,我一根不停地吸着。整个包厢很快烟雾缭绕。周婷大概有些难受,但是看我们没说话
,也就默默地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哲猛吸了两口,摁灭烟头,打破了沉默:“当年,咱们几个在一起的关系是最好的。陈舒喜欢你,我也很高兴,祝福你们。后来你们俩什么话都没跟
我说就离开学校了,我还是听别人说,陈舒是因为堕胎,被学校开除了。”
眼前的香烟一缕缕飘着,我不禁有些恍惚。久久封存的记忆也像是被打开了闸门,冲击着我的脑。
大学辩论会上,我和陈舒联手力克群雄,一路闯关。最后决赛,在“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这一辩题上,我们心有灵犀,稳定发挥,我的侃侃而谈,气
势雄伟,陈舒心思细腻,旁征博引,两人配合得出奇默契。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庆功会后,我们漫步在林中僻静的小径。借着一点点酒意壮胆,对着暗恋已久的女孩倾诉了心意。然后,仿佛等待判决似的,等待着决定命运的一刻。
虽然常在一起谈天说地,但是从来没有谈及感情,如果不成,冒犯了她,没准连这么好的朋友都没的做了。这让我忐忑不安。心嘣嘣直跳。
半晌没言语,我有些发急。
“孝傻、瓜……”看着我的样子,陈舒可爱地皱了皱鼻子,笑了。瞬间,我的眼前绽开了一朵最美丽的鲜花。
我有些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靥。晚风中,她的长发轻轻飘舞,纤细的身姿,宛若一个仙子。
我醉了。真的醉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和她再没有多说什么。
轻轻地拥抱在一起,深深地吻。舌尖小心的撬开她的唇,细细舔着她的齿龈,进而伸入她芳香的口中,纠缠着她娇嫩香甜的舌,逗弄着她,不停的吮吸
着,品尝她琼浆般带着丝丝舔味的津液。
她羞涩地闭着双眼,任由我的肆意,双颊已经飞上一抹红霞,小巧的鼻子微喘着,整个身体娇羞无力的半软着,只是用手牢牢地环在我的腰部,勉力支
撑着。
我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心中迷醉不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到永远,永远。两个身影融合成一条长长的影子,不断地向远处
延伸……不知不觉间,香烟已经烧到尽头,烫醒了我的知觉。
我叫来服务生,要他去把郑智化的VCD找来,特别要求要有《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这首歌。服务生有些为难,毕竟这种老歌已经不流行很久了。周
婷掏出三张百元钞塞给他。他立刻兴冲冲地跑出去。
我又点燃一支烟。本来准备今生完全封存的记忆,索性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再一次回味吧。
“陈舒,我想、我想问你,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面对着已经成为女友的系花陈舒,我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年轻的我,虽然大大咧咧,但是
涉及感情问题,我也免不了患得患失。一个穷小子,没有什么背景,也不是十分帅,只不过很开朗的性格,凭什么赢得美人心呢?
“傻小飞,又想什么呢。”陈舒明了我的心情,嗔怪着用小拳头捶打我。
“凤凰山上雨初晴
水风清晚霞明
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她轻声吟了半阙《江成子》。
我嫌她糊弄我,一手捉着她的小手,另一手去呵她的痒。陈舒身体很敏感,特别怕痒。连忙娇笑着扭动身子向我告饶,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片。
最后,闹腾累了,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柔的对我诉说。原来,我平日里表现出的直爽,乐观,大气,以及和女孩子搭讪,却从来没有胡闹过,都让陈
舒看在眼里特别是辩论会上,对理想的畅谈,更是令她心折,所以,在我开口表白之后,她欣然同意。
“哦~”我搂住陈舒,舔舐着她柔软细腻得近乎透明的小耳垂,逗弄着她,问:“原来老婆大人一直给我打分呢,快告诉我,是不是满分呀。”
“咛嘤~”陈舒被我舔得娇吟一声,耳根发热,脸蛋发红,娇媚地横我一眼,“你呀,60分,刚及格,嘻嘻。想得满分,继续努力吧。”巧笑倩兮,
媚眼如丝。看着她诱人姿态,我不由的又是一阵陶醉。
从此,大学校园之中,遍布了我们两个人的欢声笑语。在陈舒的面前,我仿佛能总能保持信心,踌躇满志,经常和她一起,畅谈我们的理想,人生,我
们未来的生活。我曾经隐约要求和她做更亲密的交流,她却颇有些顾虑,于是,我们也没再谈起。
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爱情。花前、月下,我们柔情的相对着,在她允许的范围中,我亲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我愿意,我是可以得到她的。只
是,我不想勉强她。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也仅仅差了那么点。
在高兴的时候,我们空对瞬息即逝的时间喊着说:“逗留一会儿罢!你太美了!”我们希望永远这么快乐着。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