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乱初定
许平的感情用事是朱允文预料不及的意外,比起一些可有可无的感情,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允文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巩固自己的权力,对于其他各种东西,诸如臣子或是嫔妃之类都是可以牺牲的对象,只要能得到足够的利益,他们的生命也算是有利用价値了,但惟独这个宝贝儿子不能出半点的意外,毕竟事关皇家的血脉传承,没有了子孙后代,再大的江山又有什么用呢?
好在这次朱允文准备妥当,即使纪龙的偷袭层出不穷,袭击者身手之强更是让人惊讶,但朱允文还是凭藉着手里强悍的人马和事前的准备应付这场祸事,眼下这群叛徒一进宫简直成了瓮中之鳖,只要禁军呈一个合围之势,他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郭敬浩自然也参与了这次的清剿,姚露众女也是他带进宫来的,随同的遝有不少刑部人马,目前埋伏在宫外的禁军已经呈合围之势,慢慢将后宫围了个水泄不通,眼看叛徒已经被紧逼在一起,他才松了一大口气。
朱允文脸上有深深的阴霾,经过了京城之乱后,没想到纪龙还能集结这么多的叛徒,而他手下的强人比起自己麾下不弱分毫,甚至一些早有反心的官员竟能陈藏得那么深,没有这些人的里应外合,根本不会让这么多叛逆混进京城,有些甚至早早潜忧在宫中。
不管是烈火道人、阴海三老或是鬼夜叉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阶高手,这些高人一等的强人如果突然发难那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察觉,恐怕这会儿他们已经得手了;阴海三老更是让人有些震惊,好在有林远,不然真没法抵御这三个天品高手。
想到这,朱允文不禁咬牙切齿,嘶哑着哼道:“朕这次要彻底铲除这帮余华,将所有的叛逆一网打尽,让纪龙无法再染指京城!”
“保护师叔祖!”
姚露带着众弟子将许平围了起来,这时候她们即使再怎么娇美如花,但手里的细丝也变得冷血无情,不管是谁都呈现拚命之势。
叛逆们把生还的希望都放在许平和他们误以为是皇后的纪静月身上,这时候当然拼了老命地想上来抓人,可姚露这时候怒目而视,带领着百花莒的弟子拚死抵挡他们的进攻,无奈人数上悬殊太大,也只能指望其他人马赶紧救援。
纪镇刚咬着牙杀开一条血路冲了进来,这时候随同而来的破军营众将已经与叛徒纠缠上,但他们一个个都已经身负重伤,勉强支撑着在许平和叛贼中间筑起一道人墙,不少人都战得力竭而死。
“大胆贼子!”
纪中云随后闯门成功,一进来就看到追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死伤无数,有些更是死得凄惨,镇北王立刻红了眼,不管自己的安危炮哮着冲了过来。
石天风也即时带着手下强人翻墙而入,一看到两位老将军都气疯了,赶紧带着人警戒地保护着两位老将军的安全,同时也迅速加入救援之中,将许平和还在嘤嘤而泣的纪静月团团护住,不让这些叛徒接近分毫。
战场迅速转移到了后宫,随着越来越多禁军的参战,叛徒们也意识到他们没有逃脱的可能,有些人在越来越多的包围下马上弃械投降,有的却依旧做着困兽之斗,但这种顽抗在朝廷人马的集结下也渐渐无力,一个又一个倒在禁军的寒刀之下。此时朱允文坐在御花园中,虽与二位供奉谈笑风生,但听着宫闓外越来越远的厮杀声,心里也忐忑不安,自从获得了纪龙准备来一次皇城之乱的情报后,也确实准备足叛多的策略才算防住了万一。
不管是鬼夜叉突然的叛变,还是烈火道人的潜伏,甚至一些大内侍卫被收买的事,这些对朱允文来说都不算惊讶,毕竟人都有私心,而明显这些叛徒中大多是江湖人士,没有内应根本进不了皇宫,趁这个机会也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将身边的不一因素一并除去、。
最让朱允文倍感意外的是经过京城之乱以后,纪龙竟然还能调集那么多的叛逆来京,人数之多确实让人惊讶,而且个个全都身手高强,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们一路攻打到了御花园外,甚至若没有林远的帮助,恐怕阴海三老冲进来时,纪龙的阴谋早就已经得逞。
尽管事情和预想的有点出入,但这时候朱允文已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阴笑。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以后,京城之内基本再无乱事,可以开始抽调一些人手出来计画攻打津门之事,不过赌输的代价也是不小,甚至有可能大明就要改朝换代了。
皇城之乱渐渐呈现一面倒的局势,在二位开国大将的指挥下,当禁军顺利从外城攻进皇城起,叛乱就已经宣告失败,这时候主要的工作还是清理叛逆和其他埋伏的眼线,纪龙的手段确实高明,但却奈何不了朱允文天罗地网一样的应策。
皇城之内的杀戮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朝廷各路人马的集结让叛徒们已经没了抵抗的余地,此时,顺天府、天都府和大内总管海子也开始清洗那些在宫里埋伏的叛徒。
也难怪朱允文会暗自得意,这次表面上来看是纪龙给京城又一次的打击,但实际上却被朱允文狠狠玩弄了一次,不仅调集北方人马的行刺失败,顺藤摸瓜之下也将京城之内他所留下的其他势力全都铲除一尽,收获之大确实让人惊喜,牺牲一些人当然也是在所不惜。
明月髙挂之时,京城内的厮杀之声才渐渐安静下来,大乱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才被彻底镇压,这时候纪中云和纪镇刚望着遍地的叛徒屍体,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眼不免哈哈地大笑起来,看着屍骨如山的场景,似乎又回到昔日征战沙场之时一样,豪迈之情让禁军的众将感叹不已。
两位老将军都没受什么大伤,这也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眼见大乱已过,朱允文赶紧派人护送他们回王府,先让两位老人休息一下,顺便让纪中云好好思考。
这次叛变的太监和宫女也不在少数,虽然罪孽深重但也是先收监处理,叛徒之中的活口也被天都府全部带走,等待他们的就是残酷的审讯过后绝无可脱的死罪,那些接应叛逆的眼线和人也全被连夜押捕回来,甚至连租房给他们的平民百姓也无法幸免。
尽管月色皎洁动人,大乱过后似乎一切都安宁下来,但这时候宫里遍地全是残肢和血水,犹如人间地狱一样恐怖,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让皇城之内完全失去往日的奢华和大气,而是一片宁静。
海子这时候也是伤痕累累,从开朝至今,皇家的恨事他似乎已经看习惯了,脸上依旧沉寂一片,没见半点胜利的喜悦,正指望着惊魂未定的宫女、太监抬来一桶桶的清水,洗刷各地的血迹和残肢碎骸,镇定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幸存下来的宫女、太监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看着禁军在清理叛徒的屍首更是战战兢兢,谁都不敢出半点大气,一个个颤抖着干活,偶尔看见地上有几根肠子和眼珠之类的器官也让他们胆寒不已,差点反胃大呕。
宫内的人都各自忙碌着,朱允文这时候已经正坐龙殿听着各方人马的汇报,确定叛徒和眼线都被铲除一尽时才松了一口大气,这一战,京城内的各方势力也损失不小,短期之内不知道又会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
内部叛逆隐藏得很深,突然发难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导致各府也是伤亡惨重,最悲伤的莫过于纪中云和纪镇刚,经过清点,两营人马竟然无一生还,他们所带来的心腹大将在残酷的冲锋下已经全部牺牲,近千人全数尽忠。
全军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大多都是在血流满身的情况下才被诛杀,这群在开朝大战中幸存下来的老兵无一不是百战余生,都已经四、五十岁,但强悍的战斗力和不畏生死的豪迈还是让他们赢得了最大的尊敬。
没曾想到他们戎马一生,本应在开朝时马革裹屍才是最好的归途,但百战余生之后却是死在了同族的屠刀之下,如果不是纪龙的谋逆,再过几年可能他们就解甲还乡,可以惬意地享受着他们用汗马功劳建筑的太平盛世。
对于他们的壮烈,朱允文也不免动容,马上下令为这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们修缮忠烈祠,并瞩咐礼部不可怠慢,尤其他们是为了保护太子而犠牲的,再加上开朝之战时战功彪炳,礼部的人哪敢有半点懈怠。
皇宫内一片忙碌,直到晨曦初上,天空微露的白光才宣示了混乱的结束,这时候的宫阄内早没有了屠杀的痕迹,所有的血水都被冲洗一净,所有的屍体和残屍都被拉到城外掩埋处理,如果不是昨天漫天遍地的喊杀声,谁又能料到这次混战的规模之大,比起京城之乱也不差分毫。
即使宫内已经恢复平静,但后山依旧战声隆隆,直到了天空微白时,这场让人胆颤心惊的绝杀才有了结果;百官退去之后,林远才迟迟归来,身上的青袍满是裂口,饶是立了圣品之威的他也是满身伤痕,看起来这一战打得很不轻松。、阴海三老的心神合一让他们的威力翻了几倍,想要把他们诛于手下不是容易的事,双方小心翼翼地缠斗着,林远明白只要一有破绽,就会被他们接二连三的攻势打垮,阴海三老也是万分谨愼,毕竟林远的实力和威名,相信天下无人敢有半分的轻视。
林远满面的憔悴走了进来,手提着两颗人头,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有气无力地说:“皇上,阴海三老已诛其二,林某不才,不能将他们尽屠,被老大趁机逃了!”
“林前辈辛苦了!”
朱允文满意的站了起来,关心地说:“您受伤了,赶紧去修养一下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朕一定会满足您的。”
“谢皇上!”
林远消瘦的身体有点摇摇欲坠,即使强大如他,面对阴海三老心神合一的抵御也是战得举步为艰,能将其中二人除掉也是靠着多年的经验。
朱允文笑咪咪地摆摆手,突然神色一冷,满面怒火地朝旁边的海子下令:“传旨,禁军一校迅速休整,立刻出发将阴海夷为平地,叛逆之眷不留活口。”
海子面色一阴,鞠身应道:“是,奴才这就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这一道圣旨下去,肯定又是一方杀戮,造反的阴海三老被诛九族的罪过是无可免去的。
“圣上,我已经答应……”
林远愣了一下,马上着急地想说话,刚才他确实是做出了诺言,而这年代的人是最讲的信用,一听到朱允文的话他马上吓了一跳。
朱允文一脸的阴森,皱着眉有几分不快地说:“前辈,那是您自己答应不去找麻烦的,青衣教不与他相犯就是了,你们江湖上的事我不过问,但叛逆之罪重在逆天,岂是您三言两语能左右时,您快去养伤吧!”
“我……”
林远还有话说,但这时候朱允文眼里的杀气让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能无奈地答应一声后退下了,毕竟造反之罪的深重他也清楚,而林远深受孺子之学薰陶,自歉不敢违背君命,只能暗自叹息。
林远满面黯然地退了下去,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为青衣教正名,不让百年基业毁在自己手里,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也得对得起青衣教的列祖列宗。
朱允文窃喜之余也暗自庆幸,好在这个林远思想正直,才让自己稳稳地拿住了这颗棋子,而青衣教的祖训可以多加利用,似乎他们对于皇权也很畏惧,而林远也没什么野心,纯粹就是对青衣教被灭一事愧疚不已,抓住这点的话以后他想跑都难。
宫内的混战结束,已经关闭四门的京城之内也是不得安生,除了各府加快速度清查眼线和捉拿埋伏的人员,也有不少地方受到小规模的騒扰需要支援。
此次纪龙也不再多做妄想,并没有分兵去攻打太子府,反而是十分演密地做了安排,派出一部分的人马暗地里埋伏,所袭击的对象竟然是一直低调无比的张庆和跟欧阳寻。
没人想到他会对这两个小人物下手,这两人甚至在朝堂之内都没多少人会去关注他们,但纪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童怜不是没拉拢过这两个富得流油的家伙,但都以失败告终。
纪龙很清楚朝廷每年的赋税有多少,每年各项的支出有多少,甚至于精妙到皇家的花费都早有算计,可以说近几年的天灾那么多,光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和一直泛滨的长江水难就足够让国库空虚。
而在这种窘迫的情况下,朝廷依旧能大规模地调动破军营,许平更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两万人的恶鬼营和尙未明朗的河北新军,不管钱粮兵马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这样大的花费从何而来,纪龙哪会看不明白?
所以这次纪龙就狠下心,打算顺手除去这两人,掐断许平的财政命脉,而赵铃的敛财手段他也早有耳闻,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赵铃这边还好一点,突然变更计画去了通洲没遇到险情,而且身边的护卫充足,再加上张虎谨愼地带了不少护卫,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
欧阳寻比较幸运一些,遇袭的时候身边带着不少人马,在手下人的保护下匆忙地逃到天都府,才躲避了这场杀身之祸。
而张庆和就没那么好运了,当时他正忙着处理一些公务,坐在从商部回府的马车上,经过闹市的时候就受到了大批人马的围攻,明显纪龙比较重视他,袭击的人也都是身手高强的武林人士,区区几个护卫根本就抵挡不住他们的偷袭,张庆和被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于闹市街口。
围观的百姓把现场围个水泄不通,想起刚才的打斗一个个都心有余悸,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死的是当官的,竟然都冷漠地笑谈着;或许这时候官本思想再强烈,但在他们心里当官的依旧不是好人吧!
天都府赶到的时候,张庆和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胸口被刺了几剑,身上更被砍了十几刀,血水流了一地,早就没了半点生命迹象,这时候他还瞪着眼睛,看不出有什么恐惧,却是十分愤怒一样。
皇城之乱的事压了两天,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开,一时间又闹得沸沸扬扬,宫里死了多少人是个秘密,但商部尙书惨死在街头却是不争的事实,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一大话题。
事件沸沸扬扬地闹了好几天,街口闹市不时可以看见一些嘴巴厉害的绘声绘影地说那天死了多少的人,如何亲眼看见禁军趁着夜色运屍掩埋,屍体堆得和小山一样之类的话。
有的人说张庆和身中数刀后还大义凛然地责骂着,他死的时候惨状如何,但这些事在百姓的眼里只是一个炫耀的话题而已,相信没多久就会平息。
过了十多天,这时候的太子府正在忙碌地准备着,准备将他们在宫里养了十多天伤的主子接回来,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候的人很多,刘紫衣满面忧虑的走来走去,听到爱郎受重伤的消息,宫门之深她无法进去探视,愁得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其他人都默默无语地站着,一个个难掩悲伤之情,听到张庆和遇害的消息,众人不免有些哀伤,尤其赵铃更是唏嘘不已,一想到自己要是没出京城,可能也会遭到毒手,小姑娘想想都有些惊魂未定。
在纪静月的搀扶下,许平在众人欣喜的注视下慢慢走进主厅里,身上的伤好在没什么大碍,后背的刀伤处理得很严谨,尽管没伤到要害,但在这种没抗生素的年代依然是个大伤,甚至有可能夺去生命!
御医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愼重地观察了半个月,确定没事的时候才敢让许平回府,不过朱允文不放心,还是点了几个御医跟回来,随时照顾许平的伤势。
有御医的照顾,再加上美女小姨一直深情地陪伴,许平也没有大家预想中的那么憔悴,除了脸色还微微有点发白外,精神一如既往的好,爽朗地笑了笑后坐到主位之上。
纪静月神色也是有几分憔悴,明显这段时间休息得不是很好,扶着许平坐下后,咬着下唇有几分不舍地说:“平儿,你好好休息吧,爹那有事传我过去,他也差不多要离京了,我得陪陪他。”
“嗯,你先去吧。”
许平温和地点了点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深情,关怀地说:“等那边忙完了,你再过来吧,注意安全别去太久,我会想你的。”
“嗯。”
纪静月瞬间感觉到周围全是暧昧的目光,慌忙应了一声后,红着脸就跑了。
堂下,除了一众的手下外,最显眼的莫过于悲愤满面的张啓华,这时候他身穿孝衣跪在堂下,怀里抱着张庆和的画像,难掩一脸的悲伤之情,咬着唇,眼泪掉个不停。
他身后跪的十几人都是张庆和的子女,老张富甲一方,妻妾不少儿女自然也不少,这时候一个个全在低声啜泣,或许是第一次面见太子不敢放肆,他们都压着噪音不敢哭出声。
“唉。”
许平不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张庆和会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被刺杀,他的才干和忠心不容怀疑,如果不是他的运筹帷幄,商部的成立也不会那么颇利,突然说他遇害,许平直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主子丨”张啓华满面的哀伤,一边哭泣着边嗑着头,悲怒地说:“求您给我父亲报仇,刑部说他是遭到了纪龙的埋伏才会身亡。”
“后事办好了吗?”
许平有气无力地说:“张大人死前贵为商部尙书,他的后事也不能马虎,得让他风风光光地走。”
张啓华用力地点点头,有些感动地说:“圣上下令按二品大员的规格办,礼部的人也没说什么就来了,父亲走的时候还有不少的官员前来送行,他九泉之下有知也该高兴了。”
“啓华。”
许平闭箸眼,有几分痛苦地说:“以前你有几分玩世不恭,整日靖皮笑脸的游戏人生,但我知道你也是个有才之人,眼下令尊西去我也心痛不已,希望你能以欧阳泰为榜样,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辱没了令尊的辜负。”
“奴才谨记主子教诲!”
张啓华是家中的长子,自然而然成了张家的家主。
这会儿他尽管满心的仇恨,但也明白报仇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辅佐太子,尽早帮助朝廷的大军攻破津门,平定天下之时才是他手刃仇人之刻。
许平看看挂在木柜上一块玉雕的如意,示意刘紫衣将它摘下递到张啓华的面前,声音沉重地说:“啓华,这块玉是朝廷在我满月时的赏赐,你爹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十分喜爱这件如意,眼下他为朝廷尽忠,这就赐给他陪葬吧。也算是我谢谢他一年多来兢兢业业的忠诚。”
“奴才,谢主子了!”
张啓华恭敬地将如意高举过头,跪伏在地泣不成声,张家家眷也感动不已,一个劲地磕着响头。
“先下去吧。”
许平闭眼长叹,张家人才在下人的搀扶下退了下去,一出大门就忍不住抱在一起号啕大哭,不知道是为了悲愤,还是为了父亲得到的而欣慰。
“欧阳寻。”
许平沉默了会儿,这才点了个名。
欧阳寻毕竟是个沉稳之人,这时候镇定的样子似乎早忘了遇袭之事,脸上有几分憔悴,人也稍微清瘦了一些,或许好友的死去对他来说是个打击,但他也更明白眼下是他平步青云的好机会。
“商部事物繁多,以后你就领尙书一职吧。”
许平沉吟了一下,难免惆怅地说:“张啓华虽然一向轻浮,但经过了这事相信他会沉稳许多,他的天赋也不错,以后就让他跟在你的身边学习,知道吗?”
欧阳寻马上郑重其事地跪地谢恩,虽然难掩窃喜之情,但还是信替旦旦地保证道:“殿下放心,张大人与我情同我足,微臣定当鞠躬尽瘁的教导他,以慰故人九泉之下入”“下去吧。”
许平轻轻地叹了一声。
欧阳寻满面严肃地退了出去,但每个人都看出他难掩的喜意,毕竟交情再好是一回事,这段时间他早已接管商部的事务,暂代了尙书一职。
原本商部在张庆和死后人心惶惶,但在他的介入下逐渐稳定,不管是从服众还是能力上都没有能挑剔的地方,自然成了新任尙书的不二人选,再加上原本被人诟病是浪荡哥儿的儿子欧阳泰深得太子器重,商部上下也就没有反对的声音。
这时候主厅里站的还有刘紫衣、赵铃和姚露,三女虽然一直乖巧地没有说话,但牵挂与担忧之情却是让人感动坏已,尤其是刘紫衣,眼圈微微有点发红,如水中月一般的美眸里包含着深深的情愫,似乎随时会掉下眼泪。
许平神色一暖,刚想和她们说说话的时候,小米穿着一身普通的丫鬟装走了进来,这段时间在林紫颜的开导下,小米也看开了许多,从失去亲人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一听到许平出事的时候她也是吓得直哭,无奈除了哭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毎一次夜深人静时都躲在被窝里低声地啜泣着。
小米这时候显得有些拘谨,走上前来一看到许平依旧温和的微笑,立刻松了一口大气,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主子,御医说您现在得泡一下药酒,奴婢已经把水备好,要不您先移驾吧。”
许平朝她温柔地点了点头,一招手:“你来扶我吧。”
小米高兴地笑了笑,因为从许平的眼里她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疼爱,似乎主子并没有因为家里人的胡作非为而怪罪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地疼爱着自己。
赵钤也赶紧上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许平朝屋里走去,柔软的娇躯贴在身上,淡雅的少女幽香不停飘散,手臂更被她们紧紧的抱在美胸之上,禁慾了十多天的许平不禁蠢蠢欲动,但想想还有正事要吩咐,立她圃头说:“你们也一起进来吧,我有事要吩咐。”
刘紫衣早已委身于许平当然也毫不扭捏,开心的一笑后落落大方地跟了上来,一看两女搀扶时比较吃力,马上温顺地上来帮忙。
但姚露一个无名无分又是处子之身的女孩顿时就脸红了,既然要泡药酒自然是不穿衣物了,尽管已经与许平花前月下,但这时候她也是无比羞怯,扭捏了好一会儿才一咬牙,红着脸跟了进来。
许平的卧室一向布置得温馨简单,并没有过多繁琐的装饰和凸显大气的金银珠宝,也没有附庸风雅所摆设的大量书籍和各种书画,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当今太子住的地方。
屋子的正中央已经摆好一个大桶,深红色的药酒微微冒着轻烟,散发着酒和草药混合的味道,有一种让人不知不觉就会放松的清香。
几个小丫鬟恭敬地站在桶边,将该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后就告退了,出去的时候将房门严实地关上,还不忘暧昧地笑了笑。
小米没有半点羞怯,满面柔和地伺候许平将衣物脱下&这种事对她来说轻车熟路基本没有问题,赵铃即使有点腼腆,但还是红着脸和小米一左一右地忙着,将爱郎身上的遮羞一一除下。
刘紫衣也是体贴万分,轻轻将爱郎掉落在地的衣物拿好,整齐地叠放在一旁,四女里姚露最不自在,羞怯地低着头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毕竟即使已经确定了关系,但她并不像其他三女那样早就献上处子之身,自然不习惯这样香艳的场面。
当许平一丝不挂时,完美的身体曲线、饱满的肌肉似乎都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男性魅力,让在场的女孩们芳心大乱,但小米却看清了许平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心疼得眼圈一红。
赵钤更是看清了许平后背那道已经用金丝缝合的刀伤,尽管过了半个月,但却依一没有完全癒合,立刻心疼地掉下泪,一边轻轻的抚着,一边哽咽着问:“平哥哥,疼吗?”
“”乖,不疼“”许平突然狡黠的笑了笑,放开她们的搀扶,笑咪咪地摆了个老子很有力量的造型,淫笑着说:“老子身体那么好,不过流点血而已,哪会像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一样。”
姚露一听到赵铃的话便担忧地抬起头来,但一看到许平胯下的巨物立刻吓了一跳,又怯怯地低下头去,又忍不住好奇地偷瞄了几眼,毕竟从未见过男人的性具,对于满心好奇的她来说自然有着致命的吸弘力,看清之后,心跳一时间快得有些离谱。
许平没等她们反应过来,泣刻哼着小曲,很是测落的一个翻身跳进了桶里。
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不敢让刀伤碰到水,坐在齐腰深的药酒里,硬起的龙根髙昂地挺立着,硕大的龟头露在水面上,显得顽皮又十分的好玩。
赵铃愣了好一会儿,聪明如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擦了擦眼泪,一边走到桶边拉着许平的手,一边委屈地撒娇道。“平哥哥,你好坏呀,害人家担心死了!”
“嘿嘿,小铃儿最乖了。”
许平色色的一笑,拉着她朝小脸上亲了一口,色手立刻就要往她饱满的酥胸上摸去。
赵铃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扒光,马上灵活一躲,看小米还有点迷糊,立刻就顽皮地笑了笑,用暧昧的语气说:“还有什么好想的,咱们的色主子呀,用这个机会和阿姨培养感情,享受一下阿姨难得的温存体贴呢。”
“是这样呀丨”小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一看许平确实没什么事,也就明白了主子的色心,比起被戏弄来说,她更高兴的是主子没什么大碍。
刘紫衣轻轻拿来毛巾沾沾药酒,想帮许平擦洗着手臂,但小米害怕她不懂得伺候而弄出意外,赶紧把毛巾接过一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为许平擦洗着。
刘紫衣也明白这份活不是很适合自己,马上温顺地跑到一边为许平准备着擦身体的毛巾,赵钤则是哼着小曲,将小米该用上的东西一一递上,三女的配合显得很有默契,让许平感觉自己腐败到了极点。
少女的体贴和温柔是许平最是享受的,尽管还是色慾满满,但还是先闭上眼享受着小米的伺候,沉吟了一会儿后低低地说:“姚露。”
姚露正百般纠结,如此的艳景让她很难为情,但多日思念也让情费初开的她舍不得离去,又羞叉怯地站着,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惊慌,让人感觉柔媚。
许平直直地看着她,问:“现于百花宫留在京城里的人中,谁是能作主的人?
还有,你们师祖有消息了吗?“姚露面带羞红躲避着许平灼热的眼光,但还是老实地答道:“师袓出行以后一直没有音信,京城周围的姐妹一直听令于柳师姐,在这里她最能压住这群小丫头。”
“这样呀。”
许平暗笑了一下,突然一脸温柔地说:“那你回去和她说一声,明天就带箸你们一群姐妹搬过来吧,府里已经为你们清出了几个院落,足够住三、四百人,多余的东西也不必搬了,到时候会有人为你们置办,只要人过来就行。”
“什么?”
姚露错愕了一下,马上就摇着头说:“不行吧,柳姐姐虽然和郭大人没什么,但名义上还是他的妾室,这样做是不是不妥?再说,她不一定会同意呀!”
“你就放必的去说就行了。”
许平一脸的胸有成竹,但却难掩嘴角淫荡的色笑。
“可是,她……”
姚露感到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刘紫衣突然察觉到了许平的得意,马上就领会了是什么情况,转头朝还犹豫不决的姚露笑了笑,尽是暧昧地说:“小露你还不明白吗?你家柳姐姐应该比你早进门了。”
“什么?”
姚露一脸的惊讶,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不会吧,柳姐姐人那么娴静,又不常出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不太可能吧刘紫衣妩媚地笑了起来,马上朝姚露狡黠地挤了挤眼,笑咪咪地说:“主子的魅力那么强,连你都摆平了,更何况一个柳姐姐呢?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别说她躲在府里了,就算躲在地里,只要主子看上还有她跑的时候?”
许平噗哧一笑,哭笑不得地说:“不是吧,我在你们眼里就这么厉害?还躲地里去,你们当我是瘟神还是妖魔鬼怪?”
刘紫衣娇媚地笑了笑,顽皮地吐了吐小舌头没有说话,赵铃这时候也是玩心大起,嬉笑着说:“刘姐姐不是那意思,刘姐姐意思是说您是色心坚定,只要看上个女的,不管人家是谁都要到手,这等坚毅値得天下人学习。”
许平哈哈大笑着,猛然朝她充满弹性的香臀上拍了一下,赵钤惊慌的“啊”了一声,随后娇羞地白了一眼,不过也温顺地没有再说话。
“我、我……”
姚露羞怯地刚想解释“我没有”时,许平给了她一个温柔似水的眼神,姚露的谎话硬生生吞了回去,低下头来也算默认了。
“就这样吧。”
许平温柔地嘱咐说:“你先回去,这事暂时不用告诉郭大人,和你师姐说就好了,知道吗?”
“那,奴婢告退了……”
姚露恋恋不舍的道了个福,美眸里尽是留恋地看了许平一眼,转身要走的时候赵铃却是将她喊住。
姚露疑惑地转过头时,赵铃已经微笑着走上前来,满面亲和地将一枚耳环递到她的手心里,温柔地说:“姚露,以后大家就是好姐妹了,我看得出爷很喜欢你,定个名分也只是迟早的事,既然如此,那没个定情信物怎么都说不过去,这个是西洋进贡的宝石耳环,是爷之前特意挑选的,你戴起来肯定好看。”
好懂事的丫头啊!许平满心的感动,自己真的从没挑选过这些个定情信物,但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一些,赵铃明显知道百花宫对于自己很重要,才会刻意拉嫌她,这丫头实在太惹人疼了。
“谢谢姐姐。”
姚露又羞又喜,看着手里的红宝石散发着暖暖的光芒,心里感到幸福无比,看了看赵钤,立刻乖巧地叫了一声姐姐,尽管她的年岁比赵铃大,但还是按先后进门的顺序叫了一声姐姐。
赵铃亲切地笑了笑,摇着手说:“好啦,大家都是姐妹不用那么客气,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再让人带你们去买一些新的衣服。”
“嗯。”
姚露脸色微红地看了许平一眼,难掩一脸的幸福之色,满心欢喜地走了出去。
“小铃儿丨”许平笑呵呵地调戏说:“看起来她对你印象似乎很不错嘛,这一会儿就叫姐姐了,以后大被同眠时不得叫你阿姨呀。”
“嘴花花。”
赵铃红着脸嗔了一下,确实姚露的态度那么好也不是全无原因的,大多江湖门派都需要靠一些买卖来维持日常支出,百花宫全是女弟子,可赚的钱就少了许多,尽管有郭敬浩的援助但也不是很富裕。
三番五次得到百花宫的帮助,又隐约知道了爱郎与她们渊源颇深,赵铃立刻聪明地去拉拢她们,除了用她特有的温婉搏得好感外,更是大方地将香水厂的加工全交给百花宫,直接给了她们一块天大的蛋糕,这让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
赵钤调皮一笑,有几分调侃地说:“平哥哥,有人吃醋了哦。”
许平这才看清小米和刘紫衣脸上不约而同的羡慕之情,马上打着哈哈说:“你俩就别嫉妒了,等有好的东西我再送给你们,都是我的宝贝,肯定不会送一些普通的东西不是吗?”
“奴婢没有。”
“妾身没有。”
两人慌忙地摆手解释,但一说出口又脸红下,没有才怪呢,女孩子最喜欢浪漫的东西,看着姚露幸福陶醉的模样,谁不会嫉妒呀?
许平叫百花宫众女搬过来倒不是一时色慾薰心,而是仔细盘算后才开的口“经过那么多的乱事,百花宫实力之强不容质疑,要是藉着妙音的关系将她们招到麾下,肯定是一大强援。
现在看来只要柳清韵愿意,随时就可以把京城这群活泼又厉害的小姑娘占为己有,到时候太子府的安全又加了一大保障,当然并非没有私心,许平不喜欢后厢有男人进来,可这样的话守卫就薄弱一些;花宫的女孩们一来,既解决了安全的问题,又能让许平的占有恣不被扰乱,说不定还能有艳遇,确实是一举多得呀。
只是这样一来会得罪老郭,明里会让人以为他被自己戴了绿帽子,暗里却是挖走了他手下极强的一个势力,怎么说都会让他不快,不过许平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目前正和他关系好的时候,这时候不下黑手什么时候下?老东西肯定会抱怨几句,到时候自己就装傻吧。
刘紫衣一边为许平按着肩膀,一边轻声汇报着一些情况,这次皇城之乱的策划者又是童怜,而这批亡命之徒被她集合到京城,几乎是纪龙手上北方所有可动用的江湖人士,沿路上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众多朝廷的眼线,才能瞒天过海把这么多人送进京城。
听完,许平不禁齩起了眉头,咬牙切齿地嘱咐她转告柳如雪,必须想尽办法将这个女人或抓或杀,绝不能让她再这样兴风作浪,纪龙已经被困在津门,但却突然冒出一个童怜,实在叫人气愤。
刘紫衣满面冰霜地点了点头,她自然明白童怜带来的麻烦有多大,心里更是羞愧号称情报最强的魔教竟然一直疏忽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相信这次柳如雪亲自下江南也是因为这个奇耻大辱。
禁慾了十多天,许平不是没调戏过小姨,不过宫里人多眼杂的也不好下手,加上身边每时每刻都有御医和宫女跟着那更没机会了,这会儿身边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哪还忍得住。
说完正事马上频频吃着她们的豆腐,引来了佳人的嬉笑嗔怪,小米倒是温顺地任由许平上下其手,刘紫衣一看这阵势,立刻红着脸说自己来了月事无法服侍,在许平失望的眼神中无奈地退出房去。
她一退出去,许平马上兴奋得要两个小美人脱衣服共浴,来个香艳的三人戏水,不过赵钤态度十分坚决,摇着头说他有伤在身不能如此纵欢;小米虽然不出声,但是站在她那一边。
许平软硬兼施都没用,嘴巴都说破了也不见半点效果,虽然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但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许平光着屁股坐在床头上嘀咕着,赵钤为许平擦着头发,尽管心软但这时候却不肯妥协,小米跪在脚旁,温柔地为许平擦去脚上的水珠和身上的水。
沉默了好一会儿,小米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坚硬如铁的龙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赵铃,试探着问:“钤姐姐,主子这样很难过,既然不能欢好的话,要不奴婢用嘴伺候好吗?”
“应该可以吧……”
赵铃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爱郎满面的期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小米欣喜地给了许平一个甜美的微笑,立刻跪到了胯间,红红的小嘴一张,温热的小舌头立刻对着龙根舔了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嚐着这日思夜想的味道。
赵铃立刻难为情地红了脸,许平趁机将她抱到怀里,不停地上下其手,将小美人弄得娇喘连连,小米也知道许平绝对不会满足于口舌之欢,乖巧地除去自己的遮羞,将青春完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半推半就之间,赵铃也被扒成一只赤裸的小羔羊,红着脸娇唭之时,许平已经抱着她躺到床上,笑咪咪地将她的小脑袋也按到胯下。
赵铃禁不过许平的哄骗,只能乖乖地当着小米的面将龙根含住,来回添遍,小米暧昧地笑了笑,给了许平一个狡黠的眼神后,开始亲吻着许平的全身。
许平舒服得直想呻吟,渐渐的赵铃也放开了,开始含着龙根上下呑吐起来,小米则舔着许平的腿间,不停用她的小嘴挑逗着男人的情慾.就在许平慾火焚身忍不住想在她们的身上冲撞时,赵铃却苦苦哀求着,要爱郎珍惜身体暂时忍一忍,她急得就差没掉眼泪了,态度的坚决和深切的关怀让许平也无法用强。
最后,几乎是谈判一样的威胁利诱下,赵铃才红着脸答应女上男下的体位,在许平色眯眯的注视下跨了上来,小米马上扶好龙根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销魂洞,赵铃慢慢地往下坐着,长长的龙根进入体内时满足地长叹了一声。
小米马上乖巧地坐在一边,知道赵铃性子覼腆也不敢过于讨好主子,也没有做出诱人的举动,只是跪伏下来,温柔地用小嘴亲吻着许平的乳头和胸口。
房间里一时间春光无限,赵钤压抑的喘息渐渐变成情动的呻吟,而小米也是意乱情迷,主动抓着许平的手放到了她充满弹性的美乳上,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人骨头都酥了。
许平伸手往她腿间一摸,早已经是潮湿一片,小别胜新婚自然是渴望无限,再加上小米是初破身的小姑娘,对于性爱的滋味也是欲罢不能,立铆红着脸扭扭小香臀,情动地呻吟了一下。
许平淫笑了一声,一手继续在小铃儿饱满而又结实的美乳上搓揉着,一手已经开始爱抚着小米敏感的小阴唇,将她弄得娇喘连连,呼吸也是越来越快。
“平、平哥哥……我、我不行了……”
赵铃的上下晃动越来越快,眼里尽是迷离,快速地套弄了几下后也“啊啊”的呻吟起来,小穴里一紧一松之间,爱液从快乐的子宫里喷出,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许平摸摸她的大腿,示意她先到一边去休息,小米尽管这时候很想好好的温存一下,但还是体贴地扶着赵铃躺到了一边,回过头来看着布满了淫水的龙根,眼神一时间非常灼热。
小米温柔地跪到许平的胯间,先是甜美地笑了笑后低下头,吻吻龟头,用舌间点了几下马眼后,开始用温润的小舌头清理掉上边的残留,抬起头来讨好地看着许平。
许平吻了吻她的小脸,小米立刻妩媚地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跨了上来,扶着龙根对准蜜处慢慢地坐下,刚破身没多久,厘大的尺寸让她多少有些不适,每进入一点她都瑟瑟地颤抖着。
尽根没入之时,小米长长地吐了口气,趴下身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胸膛,一边缓慢地抬起香臀,又轻轻坐了下来,让龙根轻轻地在她娇嫩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两女交替着在许平的身上呻吟着,一阵阵悦耳娇嫩的叫声让人激动无比,许平也是兴奋异常,不停的在她们身上爱抚着。
意乱情迷的呻吟极度诱人,急促喘息没有停止的时候,这时候小米已经无力地倒在一边,全身布满香汗喘息着,脸上尽是满足的桃红,细长的美腿无力地开着,腿间泥泞一片,看起来香帘而又诱惑。
赵铃休息过后立刻坐了上来,娇喘连连地蠕动着动人的肉体,终于在她一声长长的呻吟之下,许平也禁慾太久的关系,被她高潮时的一夹立刻精关失守,火热的精液灌溉进了她娇嫩青春盼子宫里。
三人无力地抱在一起,享受着这美妙动人的感觉,即使浑身无力,小米运不忘自己的职责,赶紧起身为两人擦汗递水,―如既往的温柔体贴让许平赞许有加。
第四章独宠赵铃
香艳无比的一夜在呻吟与喘息中慢慢过去,小米懂事地不与赵铃争饵,许平在一阵阵的痉挛中将所有精液深深灌进小铃儿的身体里,赵钤满足地叹息一声后,感激地看了小米一眼,自从知道了蓝小熏的存在,她这时候也十分渴望自己能孕育上一个小生命,与爱郎有一个爱的结晶。
三具肉体交横在一起嬉笑玩闹,两位美人都是逆来顺受的类型,温柔得让人自豪。禁慾了许久,东摸一下西捏几下,惹得她们娇嗔连连,许平当然不肯就此罢休,缠着要梅开二度好好爽一吓,可惜赵铃这次态度坚决,软语相求就是不肯就范,小米也要许平爱惜身体,许平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妥协。
晨曦初昇的京城依旧忙碌一片,渐渐人们也淡忘了这次的皇城之乱,对他们来说柴米油盐,塡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谣言再怎么厉害也渐渐平息下来,时过半月似乎已经没人关心这个话题了。
赵钤一向比较勤快,早早就醒了,一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还依偎在爱郎怀里,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润,小心翼翼地挪开许平抓在她乳房上的大手后,羞怯地在爱郎脸上轻轻一吻,才蹑手蹑脚地坐了起来。
“铃姐姐。”
小米比她更加勤快,身为贴身丫鬟自然是晚睡早起的不二榜样,这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早早准备好温水和梳洗的用具,等着两人梦醒的时候。
“嘘……
赵钤怕打扰到爱郎的美梦,赶紧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见小米不再出声,才轻手轻脚地挪动玉步下了床。
小米体贴地笑了笑,马上殷勤地用毛巾泡了泡温水,拧乾后立刻跑上前来,温柔地要帮赵铃擦拭身上激情的痕迹,和主子残留的味道。
赵铃红着脸摆了摆手示意不浙,毕竟她也不是那种身娇肉贵的大家闺秀,不习惯这种贴身到极点的伺候。
不过小米并没有如她的意,一脸的为难,犹豫了一下凑在赵铃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赵钤一听脸立刻红得快滴血了,不过还是动了心,半信半疑地随她走到屛风后边。
屛风之后,赵铃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等到她穿着一身合体的丝绸粉裙出来之时,本就清纯可人的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润红,如同青涩的小苹果般看起来吏加甜美,许平要是看到,会把她再次扒光,狼嚎一声来个白日宣淫才肯罢休。
两个女孩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赵铃这才按捺不住好奇,红着脸问:“小米,刚才你给我洗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原来刚才在屛风之后,小米很细心地为赵铃擦洗了一番,甚至还仔细地为害羞的小美人清洗了下阴,将腿间最羞涩的小地方也洗得香喷喷,被同性女孩如此亲密的抚摸隐私地带,要不是小米说这是主子的意思,赵铃恐怕早就羞怯而死了。
小米也有几分难为情,面带羞红地说:“听说那是宫里不外传的秘方,是主子特意找御医要来的,既可以清洗我们的羞处,又能养护身子,听说如果平时不注意点的话,可能会影响害喜之事,这也是主子特地交代的。”
赵钤一听,羞怯之余感动得就快哭了,这年头的人大男子主义强烈,一般女子在这社会不可能有什么地位,妻不贤可休之,妾无分可送之,即使嫁为人妇,但大多数女孩都小心翼翼的,因为只要有一点不好随时会被休掉,那等于是败坏名声。而被休掉的女人会被娘家视为耻辱,改嫁的话又被唾弃不贞。基本上只要被夫家赶出门,根本就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大多数只能沦落街头自立更生,苦命一点的甚至会流落青楼,出卖皮肉才能养活自己。
妻尙且如此,妾更是不堪,俗称姨太或是陪房,地位比起正妻低一些,在这个上青楼被视为风雅的年代,许多妾室都曾是青楼女子,或者是出身低微的民家女子在一般的大户人家,妾的身分也只比丫鬟高上一点。
这观念古板的社会,妻生的孩子自然是身娇肉贵,而妾的孩子被视为庶出,有时候跟家里的童工根本没有区别,甚至有些妾室是男人用来款待好友的工具,用妾室招待好友更被视为是好客之举,妾室的身分之低有时堪比是家里的牲畜一般。
赵铃满心甜蜜,自己还没正式过门,爱郎就这般疼爱不已,就连男子最忌讳的房事都如此百般体贴、呵护倍至的关怀,试问世间有多少男子能做到如此?这种强烈的幸福让她有几分眩晕。
小米乖巧地送赵铃走出后厢,一路上也在说着一些养护身子的小秘方,赵铃尽管不太适应这样直接的嘱咐,但这时候也很认真的凝听,末了还红着脸吩咐小米将这些事也和其他姐妹说说“知道了钤姐姐。”
小米温柔地点点头,脸色有几分陶醉地说:“钤姐姐,我感觉您真幸福,主子贵为国之储君,不仅平易近人,还那么心疼人,世间能有几个这样的男人呀。”
“看你说的话。”
赵铃甜甜一笑,故作责怪地说:“说得似乎你不受宠一样,你说说,主子什么时候拿你当过丫鬟?恐怕别人家的妾室都没你这么好的命吧!”
“是。”
小米难为情地笑了笑,心里也是甜甜的,毕竟这年代的女子只是玩物而已,丫鬟与宫女更与牲口无异,死了都没人过问,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思索,小米也想通了许多,觉得自己更该珍惜现在的日子。
赵铃是太子府最忙的女主子,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和忙不完的工作,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然她是草芥出身,但能力之强让人尊敬,没有半点架子还经常嘘寒问暖,丫鬟们无一不拟她为榜样,一声声“铃姐姐”叫得亲热而又崇敬。
按行程的安排,赵铃现在得自赶去河北一趟,一方面是回家乡去祭拜父母和祖宗,算是衣锦还乡、另一方面是天工部的迁移之事也是琐事居多,从选址、人才的安顿,甚至于兵器的原料来源都有数不清的活。
天工部被工部吞并之事一直让赵钤耿耿于怀,毕竟那时候许平忙得无暇分身,所以这个最有创造力的部门可以说是她―手建设起来的,感情上就等同驴己的孩子一样,猛然被人摆力一道,许平心里郁闷,就连太子府上下都有不满的情绪,赵钤自然也是委屈得很。
出了正门,赵铃马上让小米赶紧回去伺候,刚一迈出门时,看见外边的阵仗不免愣了一下,太子府门前竟然早早候着浩浩荡荡一帮人马,而且出行马车也排了长长一列,看起来像要出远门一样。
“钤姐姐。”
程凝雪嘻嘻一笑,策马走了上来,一身红色的劲装洒脱而又不失妩媚,骑在一匹白马之上更有巾帼红颜的迷人味道,甜美之中尽显英气。
林伟这个猥亵的家伙也站在车边,虽然没穿护卫服,不过也是威风凛凛,一看到赵铃赶紧走上前一步,嬉皮笑脸地行了一礼说:“林伟参见主子!”
“您回来啦。”
赵铃甜甜一笑,林伟虽然是个玩世不恭之人,但他和张虎却是她最早认识的府中之人,初到京城时,面对这里的金碧辉煌和爱郎的高高在上,赵钤满心惶恐,如果不是他们的平易近人,恐怕她也无法这么快适应这个大明的权利中心。
“劳主子恼记了。”
林伟呵呵地笑了笑,他也观察了一下赵铃,一开始时那副乡野民女的不安消失了,这时举手投足间充满气质,这种气质除了皇家之人的尊贵外,更给人感觉是一种自信,一种聪慧的睿智。
赵铃温婉地笑了笑,亲和地说:“林大哥,您是来见主子的吧?他现在还在歇息,恐怕您得等一阵子了,我现在还有事得出远门,没法陪您叙旧了。”
口一个“您”的叫得林伟很是舒服,即使飞上枝头成了凤凰,赵铃还是那么体贴可人,谦卑的话林伟很受用,马上摆着手解释说:“不是,是主子下令让我们陪您一起去河北,一路上保护您的周全。”
“不用吧!”
赵铃温柔地笑了笑,摇着头说:“我就去一段时间而已,路途又不是很长,带上一些侍卫行了:我认识路,应该没什么问题。”
“铃姐姐。”
程凝雪半鞠着身,看起来调皮可人,指指一列长长的马车,笑咪咪的说:“谁说不用,你看看主子叫了多少人一起去。”
赵铃回头一看,马车上陆陆续续走下不少人,一看到这么多人,赵铃立刻惊讶的张力了嘴,除了程凝雪外,竟然还有百花宫的几十名弟子,不少府里的护卫,林紫颜和已经立了地品的张虎。““怎么这么多人!”
赵铃惊讶得都说不出话了。
“嘻嘻,这算多?”
程凝雪一副神秘的样子说:“主子这是担心你的安全,纪龙既然要对你下手了,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啰。”
赵铃有些不习惯这么大阵仗,但一听是爱郎的安排也就不再多说,林紫颜虽然不怎么会武功,但她的责任是督促这拚命的小丫头一日三餐和休息的时间,细心的安排缤赵铃感动得无法言喻。
“有劳各位。”
赵钤轻轻地道了个福,才上了张虎所驾的马车,林伟色笑了一下,跑到车后守卫,不过也免不了和百花宫的弟子调笑几番。
马车队伍缓缓走出南门时,张虎爽朗地大笑一声,手一挥,候在城外的两千多名高头大马的骑兵一前一后插进队伍之中保护着车队,个个身穿正统盔甲,这阵势简直和行军打仗一样,正规军的护送让这队伍更加壮观,阳光下寒光逼人的大刀让人不敢直视。
赵铃听到许多轰鸣的马蹄声,拉开车帘一看顿时吓到了,两千多的骑兵一字排开,高调地穿着盔甲,披着披风甚至架着大旗,简直像是护送朝廷大官上任一样。
“怎么这么多人呀?”
赵铃顿时有些志忑不安,毕竟她一向低调,哪有过这么大的排场?
林紫颜温柔地笑了笑,亲热地拉拉她的小手,有几分羡慕地说:“这有什么不可,主子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再怎么说这次你回去算是代表太子府,怎么样都得有点排场,是吧?”
驾着车的张虎也是点头赞乱“不过也顺带解释说:”
还有,现在路上不怎么安全,多带点人是好的,再者,顾及到这是您第一次回乡,这会儿礼部的人巳经在替您修缮袓坟了,这都是主子安排的。“看着长长的队伍和长旗上鲜红的“赵”字,赵铃眼圈一红,两行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幸福得无法言语,尽管脸上梨花带雨,但心里却比什么都甜,甜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林紫颜轻声安慰着,不过她也明白赵钤为什么而哭,感动之余心里也有些嫉妒,为自己也是为了女儿,许平最疼的是这个聪慧的美人,这是公开的秘密,现在连圣上都赏识她,看来这正妃的人选也不用再争了长长的队伍迎着晨曦朝河北前进。一路上高调的姿态让百姓们议论纷纷,让人们都知道聪慧无比但却平易近人的赵钤要回去省亲,规格之大俨然有了正妃之尊,无形中许平也想告诉其他女人,她才是正妃的不二人选。
吞并天工部意外的顺利,颇利得工部的人毛骨悚然,聪明人也知道太子的脾气,绝不会老实地吃这个大亏,果不其然,在工部万千期待之下,来的竟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工匠,大多都是一些打下手的平庸之人。
随同他们~起来的,还有管事的、管采购的、管做饭的,甚至扫垃圾挑水的都来了,除了能工巧匠之外,几乎所有的闲人都往这塞,工部这下可是欲哭无泪了,想捞点好处而已,没想到真是惹了一身腥。
看着眼前一大堆的人,工部的官员都只差没哭出声来,天工部现在的能工巧匠确实不少,最让人动心的方面就是创新,能拿出新金属配方的铁匠,尤以纪宝丰为代表的这一群人最吃香,无奈国舅爷可不买你工部的帐。
在许平的安排下,纪宝丰一开始就带着他挑中的人跑到河北去,名义上说不想入朝为官,喜欢清闲一点,但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许平就是要工部吃这个大亏。
眼下国舅爷把人都带走了,工部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都抓回来吧,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加上纪镇刚现在还在京城,这时候敢动他儿子,老爷子脾气一上来还不把你工部的招牌给拆了,对于这次的暗亏,工部的人也只能打落门牙,含着血水往肚子里呑了。
纪宝丰一听到许平的安排,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了。没等许平再说几句话,立刻就红着眼收拾起行李,还催促快点动身,积极性之强实在让人汗颜呀。
纪宝丰连夜丢下几个身怀六甲的媳妇就跑了,跑得那么乾脆俐落,气得纪镇刚大骂儿子薄情寡意,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怎么对,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下,纪宝丰也和几个女孩恩爱有加,过得十分融洽。
知道内幕的人都明白为什么他跑得那么快,最大的原因还是纪镇刚这个为老不尊的,定时定量给他喂春药,简直和吃饭一样准时,这下好了,纪宝丰脱离了苦海,因为京城有御医在,所以几个媳妇也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不过纪镇刚也不甘心,除了一直嘀咕外,更指示那些没怀上的儿媳,带着春药直追河北而去,无耻的行径一点都没为人父的尊严,让许平也是汗颜不已。
天工部算是正式并入工部了,张庆和一死,商部上下的气氛也有些沉重,这时候谁都知道最好别再提呑并的事了,太子这只铁公鸡还在气头上,没准和工部一样惹了大麻烦还得罪人,那更划不来。
城北原本天工部的驻紮地,昔日之人尽去之后却也不显寂寞,回京城休养的一万恶鬼营早早就驻紮于此,起码也做到物尽其用的节俭,这地方辽是够大,容纳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时候除去有大伤在身的将士,其他的九千余人全在山坡下如火如荼地操练着,一个个赤身光膀手拿大刀,每挥砍一下都威风凛凛,十分骇人。经过了津门之败以后,虽然说吃了点躬,但这些人却有了变化,上过战场以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许平正坐在最高处的烽火台之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们的操练,不得不说,没上过战场的兵是有些轻浮,此次津门回来以后,恶鬼营上下似乎都憋着一口气要发泄一样,肃杀之气更是浓烈。
“禀太子。”
小强一身戎装地走了上来,跪地行礼后满面严肃地说:“犯人已经押到。”
“让他们先停一下吧。”
许平挥手示意将士们先休息。
这时候营外一辆辆马车缓缓驶进来,说是马车不如说是囚车,不同的是,车上所囚的竟然是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有正当风华之年的少妇,也有青涩惊慌的小美人,眼看进了军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胆小一点的更是号啕大哭。
恶鬼营众将顿时瞪大了眼,色眯眯地看着她们薄薄囚服下那玲珑的身姿,这些人大多是叛逆犯官家的女眷,大户人家的闺女和妻妾自然是姿色上佳,有的更是名动一时的青楼清倌,美丽的风韵足以让这群色狼们把她们当女神看待。
她们约有百人上下,一进军营立刻面露惊慌之色,年轻胆小的已经吓得哭出声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这些将士们更是色心大动。
如展示商品一样地让她们来回晃了一圈,引得将士们口水狂流后,又马上把她们押到原本供给那些能工巧匠居住的后院里去,嘤嘤的低泣之声如千万蚂蚁在爬一样,弄得这些光棍一个个心痒不已,早就听说过太子爷有赏女人的手笔,这会儿大家更是精神百倍。
许平嘿嘿一笑,站起身来,默运内力大喊道兄弟们,这些女人不错吧!““好呀!”
铺天盖地的大喊,声势之强恐怕连京城内都能听到,小强咬着牙狠狠瞪箸他们,一这帮兔患子平时操练可没这么好的精力。
许平挥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下资,接下来狡黠地一笑说:“可我很为难,你们有九千多个人,这才一百多个漂亮娘们,该怎么分呢?”
这话一出立刻譁然一片,看来真有赏女人的好事,聪明一点的已经猜出这些女人会成为操练之后的奖品。
“而且……”
许平面露得意之色,说:“而且新的兄弟们也不甘于人后,相信他们也对这些娘们有兴趣。”
新的兄弟?众将们一时间面面相觎,有点摸不着头绪,许平呵呵直笑往营门外!看,大家的目光整齐地看过去,只见一支也有一万人左右的兵马已经策马进了大营,一个个也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那种乾吃粮饷的部队,更重要的是,他们所用装备竟然是标准的恶鬼营配备。
见将士们有些疑惑,许平笑呵呵的说:“恶鬼营号称是营,但两万兵马实在太少,相信你们也知道赵将军手下还有别的兵马,这一万人马以后也是恶鬼营的编制。”
“难怪,”
众将又是议论纷纷,恶鬼营的装备已经号称最豪华了,即使比起禁军都不逊色,在兵器盔甲的配置上有天工部的支持,粮草方面的后台是商部,要找一个可媲美的地方驻军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关大明骑在一万兵马之前,豪爽一笑后,带着将士翻身下马,跪地喝道:“末将关大明,率恶鬼营余下兵马前来报到。”
“参见太子。”
新的一万兵马齐声跪下,整齐的呐喊中气十足让人眼前一亮,黑铠黑衣,就连刀上都抹了黑漆,黑压压一片看起来非常骸人。
关大明原本带着猛虎营三校横扫山西,将叛逆之人打得连连败退,干得最多的事还是确保西北的商部可以与女真进行通商,后来许平觉得手上的将才实在太少,无奈之下只能出了一部分粮饷,让朱允文派兵平定西北。
朱允文也想把一些兵马调得离京城近一些,再加上现在山西那边基本已经平定,两人立刻一拍即合,猛虎营三校在和江南驻军做了交接后,就退出这一战线,而西北商队也没受到影响。
调换以后关大明也松了一大口气,长久的消耗战打得身心疲惫,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京城,许平就下令他先去河北,带走赵猛手一的六千余人,再加上原本的猛虎营三校共一万人,一起编进恶鬼营的序列中。
“平身吧。”
许平点头示意,突然脸色一沉,大声喝道:“恶鬼营听命,即日起,恶鬼营兵分三营,一营为水泉驻军,由陈奇统领,目前驻紮京城的两万兵马混合编制,一会儿编出二营与三营!”
这话一出,上下一片哗然,顿时议论纷纷;关大明眼珠子一转,立刻想通许平为什么不用现成的编制,而要打乱后重组,一方面是担心内部形成小势力,一方面也消除这些兵马的出身隔阂。
关大明没有二话,虽然猛虎营带得已经有了感情,但还是上了锋台站到许平旁边,瞪眼大吼道:“放肆,主子面前不得喧譁。”
他的嗓音中气十足,立刻压住下面的议论声,关大明一看众将士都安静下来,立刻恭敬地站到一边去许平下令新来的兵马也全都光着膀子集结起来,接着阴冷一笑,说:“刚才的赏赐你们也看到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袒,恶鬼营全军奉行弱肉强食的理念,自然是强者才有资格受到赏赐。”
关大明看着看着,有点琢磨出心得了,猛虎营三校尽管都是老兵,但战斗力也是十分强悍,但这些老兵却最不好驾御,主子还是有些不信任,不希望他们再聚集起来排挤别的新兵。
“那边有一个小亭子,谁把其他人打趴下,先冲上去摘下亭前的旗子,她就是谁的!”
众将顺着许平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南边有一片小湖泊,湖泊之上只有一条容纳二人经过的走廊,亭子就建在湖的中心,可进路只有一条细长的走廊,也就是说有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意思。
亭子里绑着一个惊魂未定的少妇,皮肤白皙身材娇好,饱满的乳房随着惊恐的呼吸上下摇晃,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即使不再青涩但也是个诱人尤物,此女正是张玉龙的正堂之妻,此刻的阶下死囚。
许平看着他们一个个目露绿光,满意地笑了笑后,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大吼道:“开始!”
“冲呀!”
两边的人马这时候一片混乱,哪还管得了和谁是哥们,一个个嗷嗷叫唤着,如饥饿的狼群一样朝小湖冲去,走廊只有一条,两万人马到了近前的时候早挤得水泄不通,这时候他们也意识到光冲是不可能冲得过去,立刻红着眼对身边的人大打出手。
两万人马挤在一起的场面何其壮观,你拉我扯,拳来脚去一点都不客气,有胆怯或是身手不好的立刻老实地退后不敢参加竞争,那些自信满满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走廊上瞬间就有人挤了进去,但没多久就被打落水里,但还是不甘心地游泳前行,其他人依旧呀呀的喊杀喊打想将其他人挤开,边打边骂彷佛有杀父之仇一样。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到处尘土飞扬,湖水里密密麻麻全是落汤鸡,色胆包无的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即使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但依旧光着屁股前进,挺着个鸡巴毫不畏惧地往前冲。
“这、这不太好吧!”
小强第一次看见这样莫名其妙又荒唐的操练,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满身伤痕的模样,一时间吓得目瞪口呆。
关大明在旁边嘿嘿直笑,眼睛一瞪,明显不屑地说:“有什么不好的,当了兵就喜欢女人和酒,这样的赏赐比银子实际,再说,现在受点伤流点血,总比上了战场送命强吧。
许平赞许的点点头,与其说这是一种操练,不如说是在培训他们的竞争意识和分化他们的小集体,娱乐的同时也能尽快让河北新来的兵马还有猛虎营三校能更快融合张庆和之死、柳叔之恨让许平无法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心生怜悯,尽管按自己的看法来说她们是无辜的,但也是难逃诛九族之罪的一死,既然如此还不如多压搾点利用价値比较实际。
最后,一个胡子大汉将几个人打下水后,拚命堵住一身后的人,冲上前满面兴奋地拿起了旗子大喊起来,“她是老子的,老子赢了!”
尽管他光着屁股,尽管鼻血直流,门牙都掉了,众人还是羡慕不已,其他人一看虽然嫉妒,但也只能乖乖地退了回去,落水者也郁闷地开始往回游,不少光着屁股的开始在找自己的裤子和腰带。
大汉期待地看向烽火台,许平什么都没说,笑呵呵一挥手,他立刻兴奋地谢过恩,满面淫笑地扛起少妇朝后院冲去,可怜的少妇这时候早就吓晕了,两万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冲过去,其声势之大恐怕绝世的荡妇都会被吓死吧。
其他人虽然心生嫉妒,但一想后边还有别的女人,立刻又变得精神抖擞,穿裤子的穿裤子,擦血的擦血,一个个站回原位期待地看着烽火台,摩拳擦掌地准备下一轮比试,拜祖宗的时候眼神都没这么虔诚。
许平得意地笑了笑,问道:“刚才这人是谁的兵呀?”
小强似乎有些郁闷,但还是老实地摇摇头,关大明哈哈笑了起来,得意洋洋地地说:“这个人叫余四,是我的人。”
“不错!”
许平赞许地笑了笑,小强立刻有几分嫉妒,突然朝操场大喊道:“你们这群兔崽子,都他妈给我努力点,搞不到女人的话,小心老子让你们搞男人!”
“老子要搞女人,不搞男人丨”众将冷汗直流,马上齐声大喊起来,一个个态度坚决,和入洞房时一样虔诚。
许平不想在这时候让他们有派系之分,立刻下令两边的人马各换一边,而且还是按排数和单双混乱的安插,把原本的编制打乱。
将士们看着旁边的人变得陌生,刻犯起了嘀咕,有些一看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没了,难免有点微词,关大明吼了一声让他们全闭嘴。
比了射箭和刀法又赏下去几个女人之后,许平又让他们长跑;在五里之外安排人放着百两银子分成十份,谁第一个拿到既得银两又得美人,激得他们狼性大起,即使是跑步前冲,但速度之快也让人咋舌。
编制渐渐明朗后,二营归关大明,三营暂时由小强带着,做好安排以后,许平这次可是重棒出击,犯妇之中有一对是姐妹花,出身青楼曾是京城的花魁,姿色自然无比动人,将她们一押出来立刻引得群狼大嚎。
色狼们个个流着口水,这还不算,许平手一挥,剩下的四十多个犯妇也全押了出来,妙龄之年的少女、风韵妩媚的少妇全哭哭啼啼的,看起来非常可怜,但一点也不减少辞狼的热情和色慾.“你们俩先下去!”
许平不急着说这次的考验是什么,反而让小强和关大明先下去站在双方人马的面前,将二营和三营分得明朗。
小强和关大明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了一声后走了下去,当站到人群面前时,关大明才暗骂一声:完了,这主子做起事疯疯瘫癫的,既然能整这群色狼也能整自己,看样子绝对没什么好事。
看关大明脸色迅速苍白,小强才算是回过神来,冷汗也瞬间流了下来,早就听张虎说过这主子是个离经叛道之人,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操练这些士兵,恐怕自己也难逃厄运。
两人相视一眼,全是无奈的苦笑和忐忑不安的惶恐,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不知道这次主子又会用什么阴人的手段,两人都扒着脑袋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得罪许平的地方,自己一直很恭敬,没什么犯错的时候呀。
这两位绝对没有什么过错,不过许平也淫笑了一声,目的只不过是要训练而已,绝不是什么整人取乐,嗯,纯粹是为了训练,和拉拢军心。
两个太子府的护卫难掩窃笑,一边阴阳怪气地看着两人,一边在他们的衣服上挂上大大小小四十多片布条,关大明身上挂的是蓝色,小强挂的是红色,两人一数各自布条的数量和犯妇的数量一样,吓得冷汗直流,隐约猜出主子要玩什么花样了。
许平面露狡猾之色,在大家屛住呼吸的期待下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喊道:“最后的一项比试是营与营之间,两位将军身上的布条和犯妇的数目一样,各有四十六条,谁先抢下来就可以拿着布条来我这报到,但抢的同时你们也得保护各自的将军,哪位将军身上的布条先被抢完,哪一方就落败,所有的犯妇就归胜利那!方手持布条者拥有。”
“靠,不是吧!”
关大明和小强顿时吓了一大跳,有没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岈,把两人丢进这场浪战之中,这可是两万个挺着硬鸡巴的色狼呀!
“记得,拚抢的时候也得保护好你们的将军,要是他们的布条先被抢光,那你们即使抢到对方的也没用!”
许平面露顽皮之色,突然大喊:“现在,开始!”
关大明冷汗直流,一反应过来便迅速退到自己的人群里,一边护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着急的吼道:“快列阵御敌,老子的内裤要被他们扒了,你们也没好果子吃。”
小强一反应过来,也迅速退回自己的人群里,大吼道:“别他妈着急冲抢,先防御,老子要被扒光了你们抢到死都没用,赶紧防御。”
两万色狼迅速分开,爆发出无边的杀气,和女人有关这时候谁也不会客气,互相敌视着,纪律之强让人汗颜。
“听着!”
许平面露阴险之色,皮笑脸不笑地说:“你们两个,落败的一方会有惩罚,老子的手段你们也清楚,敢只防不攻给我拖时间,你们试试看。”
两人一听心里同时一颤,居然还有惩罚,主子的手段那么狠,真被他给盯上肯定下半辈子没法过了。想到这,关大明也不敢大意,立刻镇定地指挥着手下的兵将列开阵形。
小强也不敢怠慢,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下令兵马迎敌,毕竟对面的关大明是当年喜烽口的镇敌大将,他也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轻蔑。
双方的人马尽管对于彼此不怎么熟悉,但在两人的指挥下,再加上女性的诱惑,很快就镇定下来,没有了一开始混乱的场面,进退有序开始分化成两派。丨“
关大明实战经验多,沉得住气,小强则有些年轻气盛,对峙了一会儿就按捺不住,试探性地开始攻打。
一开始双方都很谨愼,都是小规模的试探,但操场太小导致双方的摩擦不断,没一会儿就开始了冲锋战、阵形战、混战,打了好几次后,一开始的秩序已经瓦解。
许平笑眼而看,对于两人的指挥也是赞赏有加;在这种情况下最能观察他们是否为大将之才,地形很小时,攻守兼备的情况下谁想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实这也不算一时兴起,一方面是想让两个将军熟悉自己的兵马,另一方面是希望、这些新融合的兵将加快彼此熟悉的过程,这样的模拟战争应该是效果最快也是最显着的方式。
操场上慢慢地演变成混战,有忍不住浑水摸鱼的,有快速想抢布条的,尽管两人还下着一道道军令,但又要防又要攻也让两人有些手忙脚乱。
随着日幕夕下,关大明和小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毕竟场地那么拥挤,没办法将这些人全部展开来好好布阵,难免也有浑水摸鱼的家伙抢去身上的布条,他们也是更加谨愼。
混战持续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经验老到的关大明凭藉着自身的优势蠃了,不过他也不好受,不仅衣裳凌乱,身上都是深浅不同的抓痕,身上的布条也只剩下一条,胜得惊险。
落败的小强脸色苦得和死了全家一样,忐忑不安地看看烽火台之上的许平,心里一到底是什么样的处罚等着他,怀抱着必死的决心。
许平手一挥,胜利的一方立刻譁然大吼起来,四十多个抢到布条的士兵也抬头挺胸走了下来,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二挑选自己中意的女子带走。
关大明这边的手下有些即使没法享受温柔乡,但也是带着胜利的喜悦一顿起哄,虽然话语粗糙,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同进退之后已经融洽许多,勾肩搭背的庆祝着胜利。
三营的人马落败了,个个郁闷地瞪着二营的人,俨然也是一致对外,短短的一个下午已经让他们有些适应新的编制,收获还是不小。
现在恶鬼营已经扩充到三万人,许平满意地点点头;不管从这些人的素质、身体和意识上来看,毫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现在他们缺乏的是上场杀敌的经验,相信有了四千猛虎营老将的融合,会让这些新兵更快熟悉残酷的战场。
许平满意地笑了笑,下令两个营各自回去驻紮地休整,毕竟这一天再怎么喧闹、再怎么无耻也已把他们累得半死,一个个全都大伤小伤满身,汗流浃背,显得很疲倦。
晚餐的安排上更是有区别,输了的三营啃着冷馒头和咸菜,而二营的伙食好得让他们羡慕,除了香喷喷的米饭、面条之外,居然还一人赏了半斤叉烧和一两牛肉,更有大碗的牛骨汤伺候。
异样的差别自然是引起阵阵嘀咕,许平眼一瞪,没好气地说:“抱怨个底,有能耐的话明天把他们干了,到时候你们喝酒吃肉馋死他们,没能耐的话照样给我啃冷馒头去。”
小强也不服输,一边郁闷地啃着馒头,一边大吼道:“兄弟们,都他妈争点气,休息好了明天给我打起精神,咱们要喝酒,吃肉玩女人,让他们啃冷馒头。”
“好!”
三营的将士们齐声呐喊,一个个恨恨地咬着馒头,等着明天报仇雪恨。
二营以胜利者的姿态不加理会,虽然没有冷嘲热讽,但却故意吃得很缓慢,每喝一口酒都大喊一声爽,肉香和酒香刺激得三营的人咬牙切齿。
就是要他们形成竞争和新的归属感,看着两营人马不同的心情,许平满意地笑了笑,看看渐渐圆润的明月,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以后朝军营外走去。
不得不说欧阳寻非常聪明,领商部尙书之职后,藉祝贺之名送礼的人很多,他收下以后不敢私藏全贡献出来,另外还自己贴了一些银子,美其名犒赏将士,辽包下了这段时间集训的所有粮草花费,老狐狸到底狡猾,知道什么候该干什么,这时候早已是明月高挂,许平要走时众人相送,其中最是无奈的是刑部的人,太子莫名其妙把犯妇提到这来供将士宣淫,一到天都府审讯之时找不到人犯,这罪过就算在他们头上了。
“十天,照今天的模式,一样的奖赏。”
许平满面严肃地嘱咐道:“别害怕受伤知道吗?就这样训练,不许有一天中断。”
“太子爷。”
刑部的人面露难色地问:“可……那些女人全是死囚呀,您这样带出来,我们很难做事。”
许平面色一冷,冷哼了一声,说:“我知道她们死罪难逃,十天之后你来拿人,就算还没定罪,但也可先赐死知道吗?”
“微臣领命!”
刑部人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交差,死和活也没什么区别。
“好好地看着这些赏品,哪怕死了也得把屍体留下还给人家,人若是丢了我拿你们是问!”
许平面色凝重地看着关大明,虽然都是一些不必怜悯之人,但也得预防她们心有不甘下会策反将士,或者是暗地里搞点小动作,枕边风是最有用的手段,训练一结束,她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军营。
“属下明泊!”
关大明眼露凶光,简单明了的话不必多领会就知道意思。这些女人再有心计,只要杀了她们就可以免除后患,毕竟当兵的有一部分人有些单纯,尝到了温柔乡的滋味会很容易就被她们鼓惑,所有的念头都必须掘杀在摇篮之中。
“嗯。”
许平点点头没说话,想想晚上还有事要办,策马沉着脸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小强还对今天的失败耿耿于怀,最后被人家打落马下,连几根阴毛都差点被人拔光,他是大将自然待遇好了一些,起码还有小酒伺候着,不过他也只能喝闷酒,没半点荤腥的下酒菜。
关大明回营以后直接来到他的住所,带着烧鸡牛肉来找他喝酒,小强的态度不冷不热,关大明也不计较,―边说着亲近的话,一边和他共饮,消除小强有些郁闷的情绪。
当然免不了也将许平今天所为的目的和他说一下,包括人马打乱后再编制的意图,小强一听豁然开朗,也没再苦着脸,两人渐渐地推杯换盏起来。
尽管话语间都很要强,也卯足了劲要在明天决一胜负,不过小强对于这个边境悍将还是尊敬有加,关大明也不藏私,一边和他说着战场上的经验,一边讲解一些用兵之道,丝毫没有白天的隔阂。
两人相谈甚欢,哈哈大笑着,这时候早已融洽无比,小强更钦佩关大明镇守边关多年的经验,言语之间也恭敬了不少。
军营之内渐渐安静下来,偶尔响起女性荡人心魄的呻吟,在漫漫黑夜里更是让人难以入眠,一群色狼躺在塌上咬着牙诅咒别人不举,也等着明天可以一尝美人的软玉温香。